強子在黃河發現了新線索。我帶著東西和順子準備前去。
強子從一個世輩在黃河打魚的漁民哪裏打聽到。幾天前漁民說自己在黃河底下撈出一具女屍。幾千年的女屍既然沒有腐爛。衣服還是跟下葬前穿的一樣,是新的。
這個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於是我讓強子在黃河上遊這一帶地區看看。今天強子打電話告訴我說,發現了一個墓洞。
我和順子走到哪裏的時候,強子已經等候多時了。他指哪個墓洞給我看。隻見在黃河水洶湧的地方有一處石壁。一攤攤黑水從石壁處滲透出來。與河水的顏**分的十分明顯。如果不是黃河水枯竭期,根本發現不了這個墓洞。
那是屍水,這麼多屍水,裏麵肯定有一個藏屍洞。強子看著那攤不斷滲出的黑水道。
順子從附近的漁村借來一艘木船,我和順子準備進洞,強子留在外麵,以防我們在洞內發生不測。
順子把船撐平,我們把船劃進墓洞,這墓洞曲折流轉,我們在著複雜的墓洞中傳行了很長時間,到我抽第三根“中華”的時候,我抓住順子的手。一稿子把船停住,對他說道“等一下前麵要過一個墓洞的轉角處,在穿過轉角的時候,你別說話,不要看水裏,特別是不要說山神爺的壞話。”多年的經驗告訴我,這個墓洞有古怪。
順子看了看我,不知道如何應對,我又說到“現在也不知道這裏的情況,這裏九曲十八彎的,比我剛才預料的還要凶險,我們小心一回,走一步是一步,先把家夥操起來。”
順義當過兵,非常鎮定,這時候手中的火槍子彈拉上膛。
船又打過一個幾乎一百八十度的大彎,繞過轉角處,山洞的另一邊出現在我們麵前,我之前總把它想象成一個大溶洞,但是實際一看,不由叫了一聲不好,這洞簡直不能叫做山洞,隻能叫窟窿,寬度剛比這船大了十個公分,最恐怖的是它的高度,人坐著都進不去,要低下身子才能勉強進去。
順子罵了一聲:“我靠,這洞也太忒寒蟬了。”
這種情況也出乎我的意料。這洞剛進去還段還光亮,但是拐了彎以後,馬上變的一團漆黑,順子打開了礦燈,一路向前照去,隻見發現四周的洞壁光滑潮濕,泛著奇異的綠色,好象長了一層青苔。
小心點,這墓洞有點詭異,我話剛說完,船突然抖動了一下,順子忙拿起礦燈往水裏一照,我們借著燈光,看到水裏一個巨大的影子遊了過去。
順子臉色慘白,不過對於他來說說是恐懼,更不如說是震撼,在這麼狹窄的一個空間裏,水裏下掠過這麼巨大的一個東西,一時間所有人腦子都抽筋了,這也不奇怪。順子看了看四周說,“餘先生,這洞裏古古怪怪的,我心裏煽的慌,什麼事情咱出去了再說,如何?順義剛才一股從容淡定勁不知道去哪了?
我沒有理他,兩眼直盯水裏,水的顏色已友進洞前的黑色變成了血紅色。不好。是血屍蹩。我剛想提醒到,突然隻見船頭一隻血屍蹩頭從水中跳出來,順子身體一歪,船翻了。
馬上,腦子裏的聲音全沒了,幾乎是同時我看見順子也掉了下來在水裏那聲音糊了很多,但是用肉眼在血紅色水裏看東西非常的模糊,我眯起眼睛也隻能看到個大概,,能夠看到水底一層黑沙,既沒什麼植物,也沒有魚蝦之類的,我憋不住氣了,探出水去吸了一口,剛把眼睛上的水甩掉,突然發現一張血淋淋的臉出現在我眼前,兩隻眼睛忽然之間睜開死死瞪著我。
我就這樣盯著他,他也這樣盯著我,仔細一看,發現他隻剩下上半身,半飄在空中,一隻黑色的大蟲子從他的腸子爬出來。不時還抖一下,血屍?隻見那血屍張開那血口大嘴,像我撲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腰間的軍刀,一刀削了血屍的頭顱,頭顱裏到處是爬滿了像蛆一樣的黑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