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看著眼前的少年,很是養眼,聲音也好聽,還那麼了解他,應該是她喜歡的人沒錯。

“我父母呢?我還有其他家人嗎?”

正在滔滔不絕的蘇昊,被她打斷,蘇昊一怔,一時不知該如何表達。

沉默了半晌,他平靜開口:“他們都去了天國。”

白桃臉色一沉,原來她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啊!

兩人靜默了一會兒。

她感覺自己那不可言說的地方,在隱隱泛疼。

“蘇昊,我們,我們倆,發生過關係嗎?”

他倒是想過!

蘇昊避開她的視線,眼神閃躲起來,耳根通紅,整個人局促起來,兩手拽著衣角,搖了搖頭。

白桃看他這樣,還是個羞澀的小鮮肉。

想也不可能是和他發生那種事情。

但,他說,他們是相愛的關係!

不和他,那是?

她紅杏出牆?癮大到把自己弄傷?

不不不不,她搖搖頭,迫使自己清醒。

那,有沒有可能……

她還是很疑惑:“那,我被人侵犯過嗎?”

少年突地站起,不可思議的盯著她的臉;“桃子,你……?”

“我,我......”其實,她也很囧,隻是那個地方,會偶發的,疼一下又一下的。

不正常,屬實不正常!

“要不,麻煩你讓婦科醫生,給我查一下,是哪兒的問題?”

蘇昊:“你是覺得,不舒服嗎?”

白桃點點頭,算是回應。

三十分鍾後!

消防通道樓梯口!

蘇昊盯著檢查單,醫生的話,縈繞在他耳邊:撕裂,縫過針。

他舍不得碰的姑娘,被暴力糟蹋?

他在無數個,身體產生原始欲望的夜晚,隻是偷偷拿出白桃照片,自己解決。

他愛白桃,愛到舍不得觸碰她。

也不知是難過白桃的遭遇,還是難過,愛的女孩,沒了處子身,還是別的……

蘇昊被自己的情緒壓垮,從剛開始的低聲嗚咽,到大聲哭泣。

這邊病房內,白桃在忍著疼,等蘇昊回來。

忽的,病房門,被一道大力推開,一個男人帶著風,一起湧進病房。

白桃循聲向病房門口瞧去,男人身長,膚白,鼻高,鳳眼梢吊著股邪勁,看著不像好人。

白桃未出聲,但全身細胞,已開始警覺起來,手臂起了雞皮疙瘩。

“妹,醒了啊!想哥沒?”一開口,混不吝。

白桃頭縮進被子,隻露出兩個黑溜溜的眼睛和頭頂。

“你是誰?”

“沒禮貌,叫哥。”

他在床邊,盯著白桃看了一會兒,越看越不對勁兒。

白桃看他的神情,很陌生,不像裝的。

“桃子,你該不會被車禍嚇得失憶了吧?”

他按了床頭鈴,很快來了護士,他還真說對了,白桃失憶了。

付饒眯起眼睛,盯著白桃看了一會兒,悲喜交加起來。

悲:白桃忘記了他,自然也就忘記了他們之間的情分。

喜:他曾經作為白家養子,喜歡白桃隻能在心裏,畢竟,名義上,他們是兄妹。現在,不一樣了,沒有人,可以讓他有所顧忌,白桃失憶,之於他,是好事,他們可以以另一種身份,生活下去。

當下,他已想好,和方家嫡女退婚的理由。

病房外,付饒的神情,盡落窗邊那人眼底。

付饒也喜歡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