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疏影喝完剩下的咖啡,唇角一側微勾,自嘲的神情固在麵部。
白桃,你憑什麼輕而易舉就能得到付饒的心,而我......
司機蘇叔去了半小時,就回到咖啡店外的停車位上等白桃。
距離他們原本預計回家的時間,已過了一個多小時,還不見白桃出來。
蘇叔極度忐忑的跟厲千爵說明了情況。
正在開會的厲千爵終止了會議,直接來到海瀾咖啡,調了店內監控,隻見白桃進來出去均是一個人。
店外,隻有門頭安了監控,稍遠的位置,就拍攝不到。
蘇叔很是愧疚,一直說著對不起,畢竟是家裏老人了,厲千爵並沒有怪罪他,說到底,也不是他的錯。
十分鍾後,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出現在海瀾咖啡附近,都是厲千爵的人。
蘭溪瑞園。
夜裏給父親處理了點事情,天亮才睡著的付饒,被電話吵醒。
陌生號碼,付饒猶疑了下,還是接了起來。
“喂,哪位?”
對麵靜默了一會兒,終是開了口:“付饒,是我。”
“什麼事?”
\"我們見一麵吧!\"景疏影,語氣中,似帶懇求。
說實話,付饒聽見她的聲音就覺厭惡,他一個浪蕩子,真的很怕被女人黏著,景疏影就是最愛黏人的一個。
該給她的錢,也給了,該說的,也說清楚了,但她還老是來勾搭他,上次,可能是他好久沒碰女人,跟她又一夜,但也補償了她,現在又......
“沒必要。”付饒語氣中,已顯不耐,說完就打算掛。
“等等,白桃......”
付饒語氣明顯急了幾分:“白桃怎麼啦?關白桃什麼事?”
電話那端景疏影狂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踏馬有病吧?問你呢?白桃怎麼啦?”富饒很急迫的追問著。
景疏影臉上是笑著的,但臉上,大顆大顆的眼淚,洶湧滾下。
果然,隻有白桃,才能讓他緊張。
“景疏影,我好好問你,白桃怎麼啦?”現下,付饒語氣平和了很多,但內心的怒意在劇增。
他在女人堆裏身經百戰過,很清楚,拿捏女人要靠哄,隻要花點錢,再哄哄,基本上沒有他拿不下的。
他很想立馬衝到景疏影麵前,掐著她的脖子,問她,威脅她,但,他必須軟言細語才行,這是策略。
“付饒,白桃在我手裏。”
“疏影,你在說什麼啊?我妹妹怎麼會在你手裏呢?”付饒語氣溫和。
\"付饒,你別裝,你現在巴不得殺了我吧?\"
\"沒有,疏影,之前是我態度不好,我向你道歉。\"
“哈哈哈哈哈哈......付饒,我第一次見你,在我麵前低頭。好有意思啊!”
“疏影,白桃沒事吧?你把白桃弄到你手裏幹嘛?你別傷害她,她是我妹妹。”
“付饒,原來你也知道她是你妹妹啊?那你喜歡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很變態。”
“你踏......疏影,我們見麵聊好不好?”付饒壓製著怒火。
\"可以啊!我在你門外。\"
“老王,老王,老王。去給疏影開門。”
老王急匆匆的,從一樓跑上來,聽見付饒叫疏影,一時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