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錢,又沒說要以身相許,他這是幹嘛來著。

“厲千爵,厲......”話被厲千爵吞入,卷入舌尖。

男女力量涇渭分明。

白桃雙手使勁兒推,也無半分作用。

隨著厲千爵越吻越狠,她的鼻尖,空氣越來越薄,她的大腦開始暈呼呼的,全身無力。

他往耳後嫩肉處吻去,不自覺的,白桃唇間,吐出讓人羞恥的聲音。

她的意識開始沉淪,身體的欲望,像是被開啟了開關。

“蘇,昊。”

瞬間,厲千爵止住了所有動作,像是被人當頭潑了一桶冰水,周身寒冷,針紮般的疼痛,從心髒蔓延開來。

在她欲亂情迷間,厲千爵忽的停下,她不知道為何?

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她很享受。

她仰起半個身子,貼近厲千爵:\"怎麼停了?\"

“告訴我,我是誰?”厲千爵看她的眼神沒了柔情,像是寒冰。

這男人變臉可真快:“你是厲千爵。”

在白桃還在懵懂中,厲千爵重新撲了上來。

之後,他不再溫柔。

之後,白桃再沒快感。

她徹底清醒了!

男人隻顧著自己,她掙紮著,她求饒,厲千爵還是沒放過她。

......

下午,白桃醒來,她被換了條新的睡裙,但還是溢乳了,她全身虛軟無力,連抬手都費力。

昨晚,最後,她暈了過去……

那處,或許因為生產過的緣故吧,不適,但不疼。

她不懂,為何厲千爵對她前後不一?

或許吧!他從來就是這樣一個人,隻顧自己。

床邊櫃上,一張黑卡,靜靜的躺著。

無所謂了,就當為了錢,又賣了一次吧!

屋外的雨,一直在淅淅瀝瀝的下著,看來還要陰上好幾天。

淚,情不自禁的順著她臉頰滑下,順著頸間流下,最後消失於真絲枕麵上。

“少夫人,少夫人。”這是平叔第四次來喚她了。

“平叔,什麼事?”白桃聲音沙啞,光吐出這幾個字,都耗盡了全部精力。

“少奶奶,你想吃什麼?我讓他們先準備著,這都已經下午了,我擔心你餓著。”還有小小少爺的口糧也沒有了。

“平叔,隨便準備吧,我喂了孩子就下來吃。”喉嚨幹澀發癢,她每吐一個字都疼。

她身上有洗完澡後的芳香,便隨便洗了個臉,去喂奶。

小家夥肉嘟嘟的,手臂像鮮嫩的藕節;眼睛像天上最亮的星星;白桃剛進他的房間,聞著味兒就朝白桃這邊夠。

幼嬰師把孩子交給白桃就暫避了。

小男娃兒就是能吃,白桃交出了兩邊的口糧,他才心滿意足。

“少夫人,大小姐說你們有約,她聯係不上你,就直接過來了。現在人在客廳那邊候著。”

白桃把孩子抱給幼嬰師,隨著平叔下樓。

厲千竹穿得很休閑,一看就是為逛街做足了準備。

“姐姐。”白桃見人,先喚了聲,雖然有氣無力,但禮貌是有了。

“我打過你好多電話,都無法接通,是出什麼事了嗎?”厲千竹親昵的上前,攙扶住白桃。

白桃氣色算不上好,毫無血色,整個人萎靡不堪,像被人吸了身體裏的元氣般。

“你生病了?”靠近的厲千竹,打量起白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