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景疏影來了,要不你們改天再來。】
信息剛發出去,厲千竹就挎著付饒進來了。
平叔看白桃神情,在外迎著他們,大聲說道:“大小姐,付先生。”
這聲足以讓白桃聽見。
白桃朝著門口迎去,朝付饒猛使眼色。
付饒不明所以,在見到景疏影那一刻,全明白了。
三人在見到彼此的一瞬間,臉色變了又變。
最難做的還是白桃:“哥你們不是要去看孩子嗎?先去看吧!我和景小姐說點事。”
景疏影的眸光黏膩在付饒身上,又想念,又不甘,有恨意,總之很複雜,她整個人看起來要碎。
厲千竹戲謔的看了看付饒,又不屑的看了一眼景疏影。
這個男人真是不幹淨啊!
這個戲子真的很煩人!
最後,她的視線落在付饒身上:\"你們,要不要聊聊?\"
白桃一聽,極度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這是唱哪出?
付饒終是無奈開口了:“疏影,我們借一步說話。”
厲千竹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整個人不淡定起來,她隻是隨口一問而已,沒想到,付饒真去了。
“姐姐,來坐。”白桃牽過她的手,往沙發去。
看著厲千竹失魂的樣兒,白桃不知該怎樣安慰她。
憑心而論,厲千竹對她不錯,就算一開始是為了付饒才接近她,但她確實很維護自己,在醫院裏,還懟了薑兮。
付饒雖是她哥,但,他確實不是良配!
這個她想讓厲千竹知道,但她不知如何開口。
薔薇花牆下。
付饒長身迎風站著,額前碎發,被風吹得淩亂。
在景疏影眼裏,付饒毫無瑕疵,不管見他多少次,還是會被他強大的容顏折服。
她貼近付饒,雙手環住付饒的腰,臉緊緊貼在他胸口。
付饒扯開她的手,厭惡又嫌棄的眼神,像密密麻麻的針,刺得她心疼。
委屈得眼淚,嘩嘩往下滾。
父饒一開口就是質問:“你來找白桃幹嘛?你跟她說了什麼?”
付饒的神情,陰狠得可怕。
她的血液,從頭凝到腳。
“付饒,你愛過我嗎?”
付饒一手掐住她脖子,把她逼到了薔薇花牆上。
“我問你,你來幹嘛?你跟白桃說了什麼?”
景疏影眼裏掠過一絲悲涼,冷笑著,挑釁般盯著付饒。
“我,跟,她說,我們,睡,了,五年。”
付饒眼裏嗜血般似要噴火,手鬆開,狠狠把她甩在地。
“臭婊子!”
“啊!”景疏影小腿被枝杈劃破,瞬間血色染紅了白裙。
“我跟你說過,別妄想和我有什麼關係,交易就是交易,我對你不薄,這些年給你的房產,車子,首飾,就算你不在娛樂圈混,也夠你衣食無憂了,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足?”
“你最好自動消失在我麵前,以後你要再敢出現在我麵前,出現在白桃跟前,你大可試試。”最後一句,付饒說得咬牙切齒,巴不得撕了她。
曾經,老王苦口婆心的提醒過他,女人不能隨便睡,她們做不到來去自如,身和心分開。
盯著景疏影這張臉,他算是真正理解了老王的良苦用心。
叮……!有電話進來。
“饒哥,找到伏擊你的人了。”老王氣喘籲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