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意思是,隨你意!”厲千爵為自己剛才說的話找補道。
厲千爵讓人查過,蘇昊已經成功加入軍營,為期五年。
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足以改變很多事情。
他堅信,五年一定能讓白桃愛上自己。
這麼一想心情也瞬間好了很多。
學霸,商業大佬,之所以能成功,不得不說,跟自信很大關係。
“厲千爵,我想休息會兒。”白桃也沒多少心情跟他繼續聊。
“沒事,我陪你休息。”說著就來掀白桃的被子。
上床的動作,還怪麻利的。
等白桃反應過來,人已上床。
隨便吧!
白桃背對著厲千爵,在想著父母生前的的疑點。
腦子都要轉糊了,也沒想到什麼有用信息。
一隻手自後,環住白桃的纖腰,一個腦袋在她頸窩蹭著。
“你幹嘛?”白桃甩開厲千爵的手。
但,上麵那個腦袋,開始不安分起來,耳垂,脖頸,鎖骨,一路往下......
“厲千爵,這裏是醫院,你能不能忍忍?”
兩個都還是病人,他簡直像發情的公狗。
他嘟囔著回:“忍不了。”
白桃伸手要去按護士鈴,被厲千爵擋住。
“厲千爵你大爺的,我現在生病中。”
她雙手被按置於頭頂。
“你的傷不重,本來醫生建議出院的,但是,我讓你多住段時間。”厲千爵嘴沒停,話也完整的表達著,人才啊!
“啊...呃...為什麼不讓我出院?”
“明天,我們一起回去。”
原來是這樣。
成年男女,對於這種事情,或許,不需要感情也可以,一點就燃吧?
總之,在這方麵,她和厲千爵越來越和諧了。
好像,她也會被他輕易撩撥。
她甚至有點期待。
或許,人都是會變的吧?
蘇昊,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事後,厲千爵盯著白桃紅撲撲的臉,在她臉上啄了又啄。
“你別親啦,有汗。”白桃頭微側朝一邊,羞澀開口。
“汗怕什麼,比汗鹹的,我也嚐過。”
白桃懂他在說什麼。
他有臉說,她沒臉聽。
白桃一個轉身,徹底背對著厲千爵。
“好啦,起來洗洗回家。”厲千爵起身,又接著道:\"我下個月去做皮膚修複,我們一起,這兩天讓老陳給你辦簽證。\"
白桃沒轉身,也未語,才啪過,她也說不出拒接的話。
不一會兒,衛生間裏響起了水聲。
哎!白桃啊!白桃!
你是真不爭氣,怎麼能輕易又和他......
可能吧!隨著年齡增長,女人這方麵的需求也會變大,她自我安慰著。
不過,說實話,厲千爵在這方麵,優秀得沒話說,照顧她感受,知道她的所有敏感點。
但是,他要真的和父母的車禍有關,該怎麼辦?
直接問他嗎?
要怎麼開口問?
“磅!”浴室門開,厲千爵腰間掛著一條白毛巾就出來了,頭發上的水滴,順著胸肌,腹肌,沒於白毛巾上。
哪怕,看過再多遍,也用過,但,再看這樣的他,白桃還是會不自覺的被吸引。
他真的很不賴!
“還要嗎?”
厲千爵俯身湊到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