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張若宙十分驚奇的事發生了!
從來不出外勤,每天坐鎮中樞,研究如何優化蟲力資源,調兵遣將,對為雄保會工作的每一隻雌蟲都了如指掌,力求公平公正的根據他們個蟲特質和工作表現,將他們安排在最適合的崗位上發揮作用,手握績效考核大權的蟲力資源部總經理柳長河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外出辦事了!
他的助理親口說的,總經理柳長河接到上級通知,緊急出差兩天,後天才回辦公室。
張若宙越發覺得雄保會內部正在發生一些翻天覆地的大事,但他卻一絲風聲都沒有收到,張家情報部養著的特情蟲們難道都是吃幹飯的?
不甘心無功而返的張若宙再次轉身,去了隔壁雄蟲事務管理部總經理萬穀陽的辦公室。
幸好萬穀陽沒有出外勤,還在工位上好端端的坐著。
就是臉色很難看,整個人魂不守舍的癱坐在舒適的辦公椅上,卻坐出來搖搖欲墜的既視感。
麵頰白中泛青,眼袋烏青,嘴唇發紫,就像家裏死了親蟲一樣難看!
張若宙一看他這副喪到極點的模樣,就確信了,雄保會一定出大事了!
他試探著開口問道:“萬老弟,我想找你打聽一個雄蟲的事情,你看現在方便嗎?”
萬穀陽似乎聽到這句詢問以後,被驚了一下,剛回過神,勉強打起精神回答道:
“張大哥,有什麼想問的,但說無妨,趁我還能幫得上忙,你盡管問吧!”
張若宙看他神智依舊清楚,不再跟他客套,選擇開門見山道:
“我們家小輩裏有隻未婚的雌蟲最近看上了一隻雄蟲,聽說他和雄保會簽了讓渡部分婚配自由的合同。
我想提前了解一下,雄保會打算給他安排什麼樣的雌蟲做雌侍啊?匹配標準是什麼?”
萬穀陽身居高位多年,應付過很多次這種特權階級找他走後門的情況,對此類問題早就習以為常,懶得繞彎子,直接詢問道:“他名字是什麼?”
“溫歧,溫泉的溫,歧途的歧。”張若宙毫不遲疑的報出了雄蟲的名字。
萬穀陽一下子愣住了!
“怎麼會是他?”
“怎麼啦?有什麼問題嗎?”
“確實有些問題!他的雌侍名單暫時定不下來,我回答不了你這個問題。”
“不是吧?我聽說你們內部已經給溫歧擬過一個雌侍名單啦?”
“是擬過,不過今天上午被智腦正式駁回了,說他還未成年,合同也不是在監護人首肯下簽署的,不合法。這件事暫時沒有下文了!”萬穀陽耐心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可是雄保會辦事不是一直很嚴謹嗎?怎麼會突然出這種紕漏?”張若宙真心不理解,這是低級錯誤啊!
“因為他情況很特殊,兩年前失憶了,找不到來曆,就把發現他的日子作為生日錄入係統,理論上是成年蟲,有權利自己簽署合同。
昨天下午他的身份已經被智腦核實了,發現他還沒成年,也聯係上了他的直係親屬,這件事就隻能等親屬來了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