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鴻泰將米微摟入了懷裏,不斷地安慰著她。
“喂,小朋友們,你們有沒有聽過這倆公交車上的故事?”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年邁的聲音響起,直接坐在座位上的老婆婆不知何時抬起了頭對著眾人說道。
“公交車的故事?”
鴻泰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看向老婆婆。
“沒錯。”
“據說是在15年前,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穿著一件紅色的裙子,坐上了這輛公交車。”
“當時車子上隻有司機和他的朋友。”
“當時那個公交車司機和他的朋友喝了一點酒最後居然還敢來開公交車,看見那個女孩子,兩人心生歹意。”
“將這輛公交車開到了一處郊外的槐樹旁將那個紅衣女孩子殘忍的強奸了。”
“最後那兩人被處以了死刑。”
“但這輛公交車上,還依然帶著那個女孩子的怨魂。”
老婆婆蒼老的聲音在公交車裏麵響起,雖然說的故事並不是這麼的恐怖,但是在這種毛骨悚然的情況下,不禁讓眾人起了一些雞皮疙瘩。
啊。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聲尖銳的慘叫聲響起。
打破了黑夜的寧靜。
“是那個大媽的聲音。”
鴻泰率先反應了過來,隨後衝到了門前,打開了門。
隻見那個大媽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隨後腳下一滑滑倒在地,但還是堅持用四肢爬了過來。
“喂,大媽怎麼了?”
鴻泰看著大媽說道。
大媽抬起了她的右手指著樹那邊隨後聲音顫抖的說道。
“那邊那邊。”
隨後大媽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一樣重新站起了,聲音沙啞的對那邊說道。
“我的兒子,我的兒子還在那邊。”
隨後重新站起了身,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去看看鴻泰。一直待在車上也不是什麼辦法,現在終於有點轉機了”
這個時候燕雙鷹也走下了車,看著鴻泰說道。
“好。”
鴻泰點了點頭,隨後眾人走下了公交車,跟在了大媽的後麵,鑽進了一旁的樹林。
入眼便是一棵巨大槐樹。
和尋常槐樹不一樣的是這棵巨大的樹枝上掛滿了人頭。
而在槐樹的周圍,幾具幹屍躺在了那裏,似乎身上的養分都已經被汲取了,而其中最顯眼的便是一具小小的屍體。
那具屍體還很飽滿,一根樹根插在了那具屍體裏麵,隨後猩紅的血液和其他的養分不停地隨著樹根流到了地底上。
而在槐樹上一顆小人頭掛在那裏。
正是剛才那個熊孩子的人頭。
“小寶小寶。”
大媽看著眼前已經人首分離的孩子激動的衝了上去,抱住了孩子的無頭屍體。
隨後就想把它抱起來。
但那根樹根緊緊的插在孩子的身上。
“喂,大媽。”
鴻泰剛想說些什麼。
燕雙鷹將鴻泰拉了回來。
“別上去。”
燕雙鷹對鴻泰說道,幾根樹根從地上伸了出來,插入了大媽的身體。
而一根樹枝從樹上伸了下來,把大媽的頭顱給切斷,隨後將頭顱卷起,掛到了樹上剛好和那個小人頭掛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