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走了?”王耀突然覺得家裏又一個整嘰嘰喳喳,問這問那的也挺好的。
“嗯。”張秀英應了聲,看那神色似乎在擔心什麼事情。
“哎,你那個人不會繼續纏著你姐吧?“
“原來是為這事擔心啊?”
“你在城裏有沒有朋友,讓人照看一下。”很少話的王豐華突然道,作為一個父親,哪有不牽掛自己兒女的,隻是用另外的一種方式表現出來罷了,父愛如山,就是這個意思。
“我一會就打電話。”王耀應承道。
“就是,托個人照看一下,免得她一個姑娘家的,在外麵吃虧。”
吃過飯之後,王耀便進了房間,思前想後,想來想去,在連山縣城,實在是找不出個值得信賴的人來,曾經的同學雖然多,但是也已經有幾年不聯係了,而且這種事情,不是關係特別好人還真不好托付。
“哎,有了!”王耀突然想到了一個人,迅的打了個電話。
話了不到一半,那頭的人就掛了電話,不過是十幾分鍾的功夫,王耀的家裏邊多了一個客人,王明寶。
“咱姐咋了?”王明寶剛坐下水都沒喝一口就問道。
這就是王耀想到的人,一來是同村,且是,值得信賴,二來王明寶在連山縣城開門頭做買賣,功夫多,認識的人也多,能夠幫的上忙,所以王耀就給他打了電話,沒想到今正好剛回村,接了電話之後了沒幾句,就直接過來了。
“有人在追她,不過那個人不是什麼好鳥,我怕我姐吃虧,你城裏,有事的話也好照應一下。”
“成,哪個不開眼的叫什麼啊?”王明寶聽後立即應了下來。
“胡成安,也在農業局工作,家裏有些背景。”
“胡成安!”王明寶把這個名字記在了腦子裏,“對了,毀壞藥田的人,抓到了沒有?”
“暫時還沒有?”
“我倒是有些眉目,但是還沒有證據。”王明寶道。
“啊,誰啊?”
“北河的,王建剛。”王明寶出了這個名字。
“王建剛?”王耀聽後眉頭微微皺起,他對這個名字還真是沒有印象。
“沒印象吧,他是想要承包南山的人之一,而且,我去村委調出了最近出事那的錄像,這個家夥晚上八點多出門,半夜一點多才回家,可是奇怪的是,村裏的攝像頭居然愣是沒拍到他去了哪裏!”
“本來想去詐詐他,可是突然間住院了,這是也就放下了。”
“住院了,什時候,什麼病?”王耀聽後多問了一句。
“嗯,好像是在十幾前,晚上走夜路的時候掉溝裏,骨折了。”王明寶道。
“十幾前,晚上?”王耀聽後眼睛一亮,那正有一個人半夜裏到他的藥田裏使壞,被他現,然後急匆匆的逃進了南山之中。
“怎麼了?”
“沒事。”
王耀搖搖頭,現在可以確定,這個王建剛的嫌疑很大,不過,對於這個敢在半夜裏幹了壞事,然後進了深山的人,王耀還是十分欽佩的,可惜夜路走的多,又老幹虧心事,結果遇到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