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色暗淡鐵青,明你身體之中的毒素並未完全化解,這花一時保住了你的命,卻未必能夠保住一世啊!”
“未必,我覺得我沒什麼問題了。”中年男子道。
“噢?”
“你看看。”中年男子伸出了手。
這個房屋的主人伸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好一會之後方才挪開。
“不可思議啊!”
“這毒已經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了,不但無害,反倒是有益。”這位房屋的主人驚歎道。
“我試過了,那些毒蟲、毒素對我不起任何的作用的,我現在是百毒不侵。”
“嗬嗬,你現在就是一個毒人,如果有什麼東西咬你一口,隻怕被毒死的反倒是它了,咳咳咳。”這位房屋的主人咳嗽了起來。
“我隻帶來了這麼多。”中年男子從隨身攜帶的包裹之中拿出來一個盒子放在了桌子上,打開蓋子,使用冰保存的血蘭花,十幾朵。
“你想做什麼啊?”房屋的主人盯著那十幾朵花,沉默了好一會之後道。
千裏迢迢而來,還帶著這麼珍貴的東西,絕對不是來拜訪老朋友這麼簡單,何況他們根本算不上朋友,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這裏風沙太大了,換地方住吧?”
那個臉色黝黑的中年男子盯著對方。
“我累了,不想再奔波了。”
中年男子聽後複又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
“當年的仇也不想報了嗎?”
“怎麼報啊,你現在不過是毒人而已,能鬥得過他們嗎,不別的,單單是那位隻用一個指頭就能夠輕鬆的戳死我們兩個人。”
“不急,再想想吧。”
“這個帶走吧。”房屋的主人將那桌上的盒子推了回去。
“留著泡水喝吧,味道還不錯。”
他起身,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外麵的風還是很大。
房屋裏,那個臉色黝黑的男子盯著桌子上的血蘭花。
“嘖,真是,差一點就答應了啊!”
呼,外麵一陣大風,似有砂石打在了玻璃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是不想離開這裏啊!”
中年男子帶著棒球帽下了樓,複又抬頭看了一眼樓上,樓上的那處房屋玻璃後麵那個男子也在望著他。
一陣風,卷起了塵沙。
“好好想想吧。”他轉身離開,背影很孤單。
形隻影單,好像一匹孤狼。
數千裏之外的連山縣城,空非常的藍,空氣也十分的好。
“怎麼,又準備出去啊?”
“是,雪回京城,我把她送回去,順便看一個病人。”
“也好,多陪陪雪,不用急著回來了。”張秀英笑著道,自己的女兒嫁了出去,這心事就算是了了一樁了,現在她盼望著自己的兒子也能夠早日結婚,自己能夠早點抱孫子。
“家裏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有我和你爸呢。”
“嗯,好。”
等杜明陽帶著王茹回家省親之後,王耀便和蘇雪一同去了京城。
他們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肚子好餓,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蘇雪道。
“好啊。”
“走,我帶先生去一個地方。”
他們兩個人打車去了一個老四合院中,沒有招牌,進去之後方才發現別有洞,有些年歲院子布置的十分的古樸,還是地道的私房菜。
幾個特色菜,一壺酒。
“我知道先生不喜歡喝酒,但是這是他們家自己釀製的米酒,聽很好喝,先生嚐嚐?”
“行,那就嚐嚐。”王耀笑著道。
這酒入口香甜,度數並不高,女孩子應該很喜歡喝。比如蘇雪,她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兩口之後,俏臉緋紅。
“好喝嗎?”
“嗯,挺好的。”
吃過晚飯之後,他們兩個人便沿著老胡同慢慢悠悠的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