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卉想說什麼,卻是覺得舌頭發僵,又開始了嗎?隻見白*嫩的手,又開始變的無血色。沒有一絲溫度,呼出的氣都成了白霜。
“森”
“嗯?”
“你愛過人嗎?”芷卉吸了吸鼻子。
“愛過,怎麼了?”
“愛一個人會是什麼感覺?”
“擔心,時刻想著,對方笑的時候跟著高興,傷心的時候跟著傷心。離開的時候總是想起。”森悠悠的說。
“你愛的那個人肯定會很幸福,有你這麼鍾情的男人保護著。”
森並未說話。因為無話可說。
芷卉掙紮著站了起來,就往外走,森緊跟了上去,而芷卉身子一軟靠在森的肩膀上,發絲鑽進了森的脖頸。
“芷卉,別逞強,我幫你治療吧!”
森將芷卉抱在懷裏,卻舍不得放開,這樣的時候,過得慢些多好啊!
他的臉跟芷卉的臉隻有一拳頭那麼近,森的呼吸吹的芷卉的睫毛動了動。
“好癢!”芷卉懶散的笑了出來。她夢見夜睿殤了,又對她說著俏皮話。
森受寵若驚,芷卉這是在跟他撒嬌嗎?
芷卉那粉紅的香舌探出來舔了舔唇瓣。好迷人,森的喉結動了動,這個場景是他夢想過無數個夜晚的情景啊。
他的頭慢慢的垂下,這短短的距離,又是那麼的漫長,他視芷卉如珍寶般想細細的嗬護,他不想弄傷他的芷卉。就在那距離近的不能再近的時候,突然,兩隻玉手捧住他下巴,他一驚,才意識到險些犯了大錯。
正在他以為芷卉要推開他時,芷卉的手並沒有那樣做,芷卉的唇反而離著自己越來越近,他想退也退不了,因為,臉被芷卉的手緊緊的捧住。天啊,芷卉不是推開他的意思,而是.......他臉上綻開了陽光般的旖旎光華!
很配合的迎上去。
“砰!”一聲巨響,讓森激動的心差點停止跳動,他慍怒的轉過臉。
“森!你......”乙夢生氣的站在門口,緊盯著躺在森懷裏的芷卉。“你說過,你們沒什麼!”
“乙夢,實話跟你說吧,她,就是我心裏的那個人,我不可能再愛上別人,所以......”森的臉變得異常冷硬。
“不可能,你以前答應過,可以娶我的!”乙夢的頭像鍾擺一樣搖擺,心情激動。
“以前,是以前,那時候我失憶了,現在,不可能了!”
“不,不!都是因為這個女人來了,是不是,要是她不來,你肯定會娶我的,是不是?”乙夢幾乎是哭著在說。這個女人就是罪惡的源泉。
而她這麼喊著的時候,芷卉仍是迷迷糊糊的。“抱緊我,好冷!”
芷卉的這聲迷迷糊糊的胡話,更激起了乙夢的憤怒。“你,水性楊花的女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乙夢喊著就撲上去,手抓住了芷卉的頭發。一扯。
森一下沒攔住就發生了,見芷卉皺了皺眉頭,他青筋暴起!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忽的一掌推開乙夢,乙夢幾個咧切,扶桌子沒扶住,一下子磕在凳子角上,額角立時流出來血。
她驚慌的捂住額頭。又害怕又生氣的直顫抖。以前,當她受傷的時候,森都會細心的幫她包紮好,還會研磨藥粉,讓她好的快些。可是,她這次,流的血好多,她從沒見過這麼多血。可是她的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