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夠了沒有?我答應你的事可是完成了。那本《山海經》在哪兒呢?”張建國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劉玉玲在心裏想:哎,那本《山海經》就在我的空間中,我也不能直接拿給你呀。

“那個,其實那個《山海經》……”

“你別告訴我,你找不到。”張建國突然打斷道。

“哼,我有那麼言而無信嗎?那本書是放在了我家裏,我得回家才能拿給你。”劉玉玲沒好氣的說道。

“那咱們現在就回你家。”

張建國一邊說,一邊把針頭拔了下來,拽著劉玉玲走出了房門。

他打開房門時,看見門外的孫長勝傻傻的蹲在地上,手不停的撓著頭。

“孫長勝”

“到”

孫長勝立馬站直了身體。

“你現在給我辦出院手續,然後繼續去黑市執行任務。我先去劉玉玲家取一樣東西,隨後就到。”張建國說道。

“是”

張建國開著來時的三輪摩托車,載著劉玉玲,風風火火的奔向劉玉玲的家。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回過頭來,咱們再說一說軋鋼廠的傅庭琛和劉玉剛。

他們出色的完成了翻譯工作。兩位專家也完成對機床進行安裝和調試,並且講了注意事項。

馬克西姆對陶廠長說:“機床可以啟動,試運行了。”

一個工人打開了機床的開關。機器的轟鳴聲伴隨著齒輪的轉動而響起。機器的噪音仿佛有一種獨特的語言,它不僅僅是刺耳的聲響,更是一種獨特的韻律和節奏。

“一切正常。”

大家聽到這四個字都高興的鼓起了掌。

“快到中午了,兩位專家不如上我們軋鋼廠的食堂,來品嚐一下夏國的美食。”陶廠長邀請道。

馬克西姆和安德烈欣然的接受了邀請。

軋鋼廠的食堂很大。大堂是提供職工的就餐的場所。緊裏麵有兩個包間,一大一小,是軋鋼廠招待領導或客人的場所。

陶廠長把兩位專家請進了大包間裏,吩咐李大廚把提前預定好的菜抓緊上來。

作陪的有陶廠長,王秘書,技術部趙主任,還有傅庭琛和劉玉剛。

這時正是軋鋼廠職工中午休息就餐的時間。

大堂裏有三個女職工,坐在角落裏,談論著剛進包間裏的傅庭琛和劉玉剛。

“錢秀蘭,李美芳,你們看見穿過大堂,走進包間的那兩個男同誌了嗎?”李文靜說道。

李美芳一邊吃,一邊說:“看見了,他們倆一個氣宇軒昂,一個玉樹臨風,好像是新來咱們廠的職工。我不是在人事科嘛。聽人事科的王大姐說,他們都是技術部新來的技術員。

瞧,那個子高一些的叫傅庭琛,稍微矮一些的叫劉玉剛。他們兩個人的長相可算咱們軋鋼廠的獨一份兒。”

李文靜碰了碰,正在愣神兒的錢秀蘭,戲謔的說道:“哎喲,你們看,我們錢大美人兒現在春心萌動了。你說說看,你喜歡哪一個?”

錢秀蘭聽聞這話,臉一下子紅了,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們呀就拿我尋開心。”

“哎呦,我們的錢大美人可是咱們廠廣播站的一枝花。父親是咱們廠的銷售科錢主任。就這家庭背景,在咱們廠也是數一數二的。

隻要我們錢大美人動動小手指,那還不得有很多少條件不錯,又長得好的男人湊上來, 供我們錢大美人來挑選。”李文靜笑著調侃道。

“還供我挑選。你當我是皇帝選妃呀。你那嘴呀淨瞎說。

你說你爸怎麼給你起個叫李文靜這個名字?你哪一點文靜了?你整天在宣傳部裏,跟其他幹事嘰嘰喳喳的,就沒見你消停過。

吃飯都堵不上你這張臭嘴。”

錢秀蘭一邊說,一邊拿了一個大饅頭,塞進了李文靜剛要張嘴的口裏。

“唔,唔,唔!”

李文靜一邊把嘴裏的饅頭拿出來,一邊壞壞的笑說:“我說錢大美人,你不會是讓我說中了心思吧!

每次我說中你心思的時候,你就拿東西堵我的嘴,不讓我說話。

快說說你相中哪個了?高的那個傅庭琛,還是矮一點的那個劉玉剛?”

錢秀蘭聽完這話臉更紅了,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

“哼,不吃了,你淨拿我尋開心。”

錢秀蘭假裝生氣的樣子,把飯盒蓋兒蓋上,拿著飯盒,走出了食堂。

“哎,錢秀蘭一說不過你,就三十六計,逃之夭夭。”李美芳笑著說道。

此時的李文靜在心裏想:

完了,完了。

十月芥菜——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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