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玉剛、醫生和護士跑了過來。後麵的一個護士推著一個移動病床。
傅庭琛聽見醫生的跑步聲後,身體實在支撐不住,慢慢的從牆上滑落了下去,陷入了昏迷。
“醫生,醫生,你快來看看他到底怎麼了。”王水生和孫益民焦急的大喊道。
此時醫生和護士把傅庭琛抬到了移動病床上。
“這個病人叫傅庭琛。他剛剛被壞人紮了一針毒藥。這個毒藥是傷害神經的藥物。根據下藥的人說他可能先會失明,後四肢僵硬,最後器官衰竭而死。
距離被紮針的時間,大概也就過了將近十分鍾。”劉玉剛向醫生冷靜地陳述道。
醫生翻了翻傅庭琛的兩隻眼皮後,沉重的說道:“病人瞳孔成圓形,對光的反應消失。病人現在初步判定已經失明。
這個藥物反應的也太快了,不到十分鍾就已經達到這種程度。如果真像下藥的那個人說的,這個病人恐怕凶多吉少。
目前我們國家還沒有治療傷害神經性的藥物。這個病人病得非常嚴重,必須請專家來會診。”
醫生扭過頭,又對身後的楊護士說道:“楊護士,你趕快去找馬院長。告訴馬院長這有一個非常棘手的病人,必須立刻請專家過來會診。
楊護士,你告訴馬院長一定要抓緊時間。否則病人會有生命危險。”
楊護士聽完,一溜煙小跑,跑向馬院長辦公室。
醫生看了看眼前這幾個人後問道:
“誰是病人家屬?”
“我是。”
“我是。”
“我是。”
王水生,孫益民,劉玉剛都相繼的回答道。
“病人現在情況十分危急,有生命危險。我們先把病人推到特殊病房,由醫生和護士進行24小時進行監護。待會兒李護士會拿著病危通知單讓家屬簽字。
如果你們不是他的直係親屬,最好是馬上打電話,通知他的家屬過來。否則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
醫生說完,就跟護士一起把傅庭琛推向特殊病房。
此時王水生和孫益民腦子裏頭還回蕩著醫生說的那句話,再晚就來不及了。
啥意思?頭兒這是要不行了嗎?可是剛才頭兒的狀態還可以呀!
“請問你們兩個人是特殊部隊派來保護兩位外國專家的嗎?”劉玉剛問道。
王水生帶著哭腔地回答道:“是的,沒想到卻發生了這種事情。”
王水生又轉向孫益民說道:“孫益民,你快去院長辦公室借一下電話,報告領導這裏的具體情況,請求多派些人過來支援。
我先看守這個假護士,你快去快回。”
孫益民擦了擦眼角上的淚水,立刻往院長辦公室的方向跑去。
“請問你怎麼稱呼?”王水生問道。
“我叫劉玉剛。”
“你好,劉玉剛同誌,拜托你一件事情。麻煩你到特殊病房門外守護一會兒。等我們的人過來之後,你就可以回去了。
我們現在實在走不開。但是又擔心傅庭琛的病情,麻煩你照顧一下他。如果有什麼狀況,請馬上通知我們。”王水生懇求道。
“當然可以。傅庭琛救了我妹子。他現在有生命危險,我可不能袖手旁觀。
那我和我妹子現在就去特殊病房守著了。如果發生什麼情況,我會過來通知你的。”
劉玉剛說完,就拉著劉玉玲的手,向特殊病房的方向走去。
劉玉剛一邊走,一邊對劉玉玲說道:“妹子剛才嚇壞你了吧,都怪哥沒有保護好你。”
“哥,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你不用自責。我現在倒沒什麼事兒。
不過我挺擔心傅哥哥的。我聽醫生說他好像很嚴重,有生命危險。他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有點兒怕他救不回來。”劉玉玲擔心地說道。
此時劉玉玲在心裏想:那兩個特殊部隊的軍人管傅庭琛叫頭兒。這說明傅庭琛是特殊部隊的軍人。
那問題來了。
為什麼傅庭琛還去軋鋼廠當技術員呢?
好奇怪呀!
突然劉玉玲的腦袋靈光一現。
我明白了,難道軋鋼廠裏有特務?傅庭琛是被派去調查特務的。
“狗子出來。初級身體修複液可不可以解傅庭琛身上的毒?”劉玉玲在心裏問道。
“宿主大大,狗子也不知道初級身體修複液,可不可以解傅庭琛身上的毒?不過初級身體修複液,是可以緩解或者去除一部分傅庭琛上的毒的。”狗子回答道。
“嗯,傅庭琛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一定要把他身上的毒給全解了,一瓶不行就兩瓶。兩瓶不行就三瓶,三瓶不行就四瓶。……”
“宿主大大,初級身體修複液一天隻能喝一瓶喲。物極必反這個道理,宿主大大你應該明白。”狗子提醒道。
“嗯,謝謝狗子。要不我還真的一股腦的,把三瓶初級身體修複液全喂給傅庭琛。如果那樣的話,那豈不是害了傅庭琛。”
劉玉玲在心裏非常感謝狗子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