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對我負啥責呀?”劉玉玲震驚的表情看向傅庭琛,疑惑的問道。
“你一個女孩子,名節最重要。我都把你的名節給毀了,我要不對你負責。那我還是男人嗎?”傅庭琛看向劉玉玲無比真誠的說道。
我靠,這什麼跟什麼呀?這話從傅庭琛嘴裏說出來,我怎麼感覺我像失去貞操後,向傅庭琛討要說法,傅庭琛無奈之下,決定對我負責。
啊啊啊,姐可是兩輩子的黃花大閨女,貞操就這樣被你傅庭琛給說沒了!
劉玉玲在心中咆哮完,對傅庭琛問道:“咱倆也就第一次見麵,啥事兒也沒發生,我咋就失去名節了?”
這時傅庭琛冷酷的臉上本來漸漸消退的紅暈,又立馬升了起來,宛如火燒雲般絢爛。
他有些靦腆的回答道:“咱倆都親過嘴兒了,做了最親密的事情。雖然事出有因,但這畢竟是事實。這種事畢竟女孩子吃虧。我是男人,我會負責的。”
我靠,這是一吻定情的節奏呀。可是姐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要不起呀。
“宿主大大,傅庭琛這個男人長得又帥,又純情。你瞧他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一看就知道他從來都沒有處過對象。傅庭琛可是不可多得的男人哦。”狗子著急的插話道。
“哎,你家宿主我知道傅庭琛是一個優質男。他就放在21世紀,那也是打破頭爭搶的對象。你家宿主我不心動,那是假的。
但是你看看你家宿主我現在的身份。我是劉詩婉啊!我不能以劉詩婉的身份和傅庭琛在一起。
你說晚上傅庭琛的身旁是劉詩婉。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傅庭琛醒來發現身旁是劉玉玲。
那是一件多麼驚悚的事情。
再說傅庭琛是一名軍人,我以劉詩婉的身份如果跟他接觸多了,他一定會發現我的秘密。”
此時的劉玉玲感覺頭痛的厲害,仿佛有無數細針在頭皮上跳舞。
她一咬牙,把心一橫,快刀斬亂麻,似乎有點兒絕情的說道:
“咱倆第一次見麵,互相都不了解。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
再說我都看了你身體,也不算吃虧。我一個女的都不介意,你一個男的還介意啥?我覺得我們兩個現在扯平了,沒有誰占誰的便宜。
以後咱倆都不提今天發生的事情,這一頁咱就算翻篇兒了。”
劉玉玲說完,也不管傅庭琛啥反應,快速地走出特殊病房。
傅庭琛聽完劉玉玲在這個時代有些驚世駭俗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總之傅庭琛的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因為他長得英俊瀟灑,氣宇軒昂,部隊裏好幾個文工團的女兵都跑過來對他表白過,都被他一一拒絕了。
他這還是長這麼大,頭一次向女生表白。雖然他表白有些過於唐突,但被女生拒絕了,心裏不難受是假的,這也隱隱地激起了傅庭琛的征服欲。
此時特殊病房門外,宋秀珍心急如焚的等待,讓原本短暫的時刻變得如此漫長。
她的心都懸在半空,期待著劉詩婉能治好她兒子傅庭琛。
這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了,劉詩婉走了出來。
“傅庭琛身上的毒已經清除完了。他已經醒過來了。”劉玉玲向宋秀珍說道。
宋秀珍聽到這話後,眼中洋溢著按捺不住的激動,眼角閃爍著輕微的光芒,唇角的笑意已經無法掩飾他的心情,然後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任由欣喜的淚水滑落。
在一旁的沈雨霏從衣兜裏拿出一個手絹兒,趕忙擦拭宋秀珍臉上的淚水,關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