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銀狐的男子斜睨了鬼秀才一眼,冷冷地對他說道:
“我是對這個小姑娘感興趣,怎麼?你們不是打算把這個小姑娘送給我的嗎?難道說來這之前說給我一個見麵禮,讓我樂嗬樂嗬?不是給我送這個小姑娘的嗎?
怎麼到這個洞口了,賈兄,你的手下就管不住自己的褲襠,就先下手了,你說這讓我怎麼接受?這就是你們的誠意?”
銀狐的話語如冰碴子一般,讓鬼秀才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鬼秀才尷尬地扯了扯嘴角,試圖辯解道:“銀狐,這……這事兒純屬意外,我們也沒想到李猴子會這般沒分寸。”
賈老虎此時也皺起了眉頭,看向銀狐說道:“銀狐,這事兒確實是我的人做得不對,可這小姑娘殺了李猴子,也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她。”
銀狐冷哼一聲,雙手抱在胸前:“賈老虎,那依您的意思,非要殺了這小姑娘不可?”
一時間,氣氛變得緊張而壓抑,眾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與此同時,劉玉玲一邊裝著害怕恐懼的樣子,一邊豎起耳朵注意傾聽著洞口外麵他們的談話。
她越聽越覺得這個叫銀狐的男人似乎是自己認識的其中一個人。可那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劉玉玲滿心疑惑,卻又不敢確定,一顆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這時,鬼秀才出麵打著圓場,他神色嚴肅中帶著幾分圓滑,先對銀狐說道:
“銀狐,您初來乍到,咱們這合作尋寶的事兒還得仰仗您手裏的地圖,多少給賈老虎點麵子。畢竟大家都為了這寶藏而來,別因這點小事鬧得不愉快。您可是 W 島來的特派員,身份尊貴,犯不著在這節骨眼上起爭執。”
接著,鬼秀才又看向賈老虎。
“賈老虎,您這位兄弟的事兒確實令人惋惜,但他不聽您的指令擅自行動,才有了這般下場,也怨不得別人。”
隨後,鬼秀才轉頭再次看向銀狐說道:“銀狐,雖說事出有因,可賈老虎畢竟損失了一名兄弟,心裏難免不痛快。等找到了寶藏,您從應得的那份裏拿出一兩件,權當給賈老虎個交代,讓他安撫下兄弟的家屬,如此一來,咱們也能繼續齊心合力尋找寶藏,您意下如何?”
銀狐聽了鬼秀才說的話,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洞裏的劉玉玲說道:“那這小姑娘現在歸我了?”
鬼秀才瞧著銀狐那色眯眯的邪笑,趕忙應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這洞口的環境太過簡陋,還是趕緊把人送到您屋裏妥當。”
話音剛落,就有手下準備去抓劉玉玲,這時銀狐說道:“慢著,我親自來。”
說著,銀狐大步走進洞裏。這時,劉玉玲看著即將走到麵前的銀狐,用口型快速說出了三個字:“傅庭琛。”
銀狐的瞳孔瞬間微縮,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從兜裏掏出一個手絹,猛地塞到了劉玉玲的嘴裏。
這時,劉玉玲心中忍不住腹誹:“你到底是不是傅庭琛?不讓我說話就算了,好歹給個暗示啊!”
就在她剛吐槽完,劉玉玲便注意到銀狐用眼睛向她投來了暗示。
隨後,銀狐將她背到了肩上。劉玉玲瞬間領會了銀狐的意思,心裏暗想:“得,我這奧斯卡演技得上場了。”
緊接著,她立馬裝出驚恐萬分、害怕至極的模樣,雙手不停地捶打著銀狐的後背,嘴裏“嗚嗚”地叫著。
此時銀狐背著劉玉玲走出洞口後稍作停留,仿佛故意在鬼秀才和賈老虎麵前演戲一般。他對劉玉玲的掙紮依舊毫不理會,甚至還拍了拍劉玉玲的屁股,大聲說道:“老實點,否則待會你會受到更大的折磨。”
劉玉玲聽了這話,身子似乎瞬間癱軟下來,似乎放棄了掙紮,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
然而,她的心裏卻忍不住咒罵:“哼,演戲就演戲,你拍我屁股作甚?難道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嗎?”
此時鬼秀才和賈老虎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鬼秀才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隱隱有一絲疑惑,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過了片刻,鬼秀才轉頭看向賈老虎,說道:“你說這銀狐的舉動有沒有哪點怪異?他是個好色之徒嗎?”
賈老虎不以為然地回道:“男人嘛,本性使然,不好色還算什麼男人?”
鬼秀才緊緊皺著眉頭,說道:“我左看右看,怎麼都覺得這銀狐不太對勁,總感覺怪怪的,好像並非像你說的那樣。”
賈老虎滿不在乎地說:“哎呀,你就是想得太多,純屬多慮了。”
說完,眾人也紛紛跟著走出了山洞,朝著他們的住所緩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