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否則我今天就不讓你上床!我說到做到!”
說完,劉玉玲的兩隻粉拳像小貓撓癢癢似的,在傅庭琛堅實的胸膛上輕輕敲了幾下。那輕柔的觸碰,瞬間讓傅庭琛的心像被羽毛撩撥,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悄然湧上心頭,隻覺心癢癢的,滿是歡喜。
這般溫柔又帶著嬌嗔的舉動,讓傅庭琛一開始被劉玉玲這突如其來的操作驚得有些發懵,愣了幾秒後才心領神會。
隨後,他迅速抓住劉玉玲在胸前亂捶的小手,目光中盈滿了寵溺,輕聲哄道:“寶貝,好啦,別鬧了,別太著急,一切由我來處理。”
這時劉玉玲一邊抽泣,一邊偷偷觀察著眾人的反應。
隻見鬼秀才皺著眉頭,臉色陰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而其他人則麵麵相覷,對眼前這混亂的狀況感到莫名其妙。
此時,屋內的氣氛愈發詭異,眾人都在等著看接下來會如何發展。
與此同時,傅庭琛看向鬼秀才,神色鄭重地說道:“你瞧,這人是我女人的哥哥,那自然也算我的大舅子,勞煩給我個薄麵,暫且將他收押起來,不要繼續審問了。”
鬼秀才聞言雙手抱胸,臉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斜睨著傅庭琛說道:
“銀狐兄弟,你覺得我會因他是你女人的哥哥,便放棄審問?孰輕孰重,難道你心中沒數?還是說,銀狐兄弟你當真寧願要這美人,而不顧及這大局江山?”
此刻,劉玉玲活脫脫模仿起那些蠻不講理、肆意撒潑的女人。仗著傅庭琛對她的喜愛尚在新鮮熱乎勁兒上,她毫無顧忌地撒起潑來。
隻見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朝著鬼秀才大聲叫嚷道:
“那你到底想怎樣?我們家阿狐都這般低聲下氣求你了,你竟還不給麵子,難道你覺得阿狐的顏麵就如此不值一錢?
在場眾人可都眼睜睜瞧著呢!讓我哥先歇一歇又能怎樣?你瞧瞧他,被你們折騰成了什麼慘樣?就算要審,那也得等到明日!你再瞅瞅他腿上的傷,子彈都還沒取出來呢!”
說完,劉玉玲又縮進傅庭琛的懷裏,嬌聲嬌氣地撒著嬌:
“哎呀,親愛的阿狐,你看呢,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你可得救救我哥哥呀,親愛的。”
鬼秀才聞言,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疙瘩,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厲聲道:
“哼,銀狐兄弟,請你管好自己的女人,這可不是讓她來撒野的地方!今天我非得撬開這個人的嘴巴,我就不信辦不到!”
劉玉玲一聽,更是如同被點燃的爆竹,瞬間炸了毛,雙手叉在腰間,扯著嗓子喊道: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非得跟我哥較勁是吧?還沒完沒了了,今讓我哥休息一個晚上都不行嗎?你這是把阿狐的麵子往地上踩啊!”
此時,傅庭琛見劉玉玲從自己懷裏掙脫出去,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趕忙拉住她,溫聲安撫道:“寶貝,切莫衝動,這件事我來想辦法。”
而劉玉玲則用力掙脫傅庭琛的手,依舊不依不饒,指著鬼秀才,對著傅庭琛怒喝:“你看你都這麼說了,他還是對我哥不依不饒的!”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一場衝突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候,賈老虎一聲大喝:“好了,都別吵了,吵得我腦瓜仁子都疼!先把這個人關押起來,明天再說!”
說完,賈老虎便拂袖而去,大步走出了屋子。
劉玉玲見此情形,心知自己此番已達到不錯的效果,見好就收。
她冷哼一聲,目光如刀狠狠地瞪了鬼秀才一眼,隨後學著那嬌嗔女子鬧脾氣時的模樣,腰肢扭動得如同風中楊柳,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那姿態,看似風情萬種,實則透著股子驕縱任性。
傅庭深見狀,不敢有絲毫耽擱,連忙快步追了上去。
眾人見這場鬧劇終以這般收場,紛紛搖頭散去。有兩個手下走上前來,毫不留情地把沈明軒拖了下去,將其關到了一個昏暗的房間裏。
此時,屋內僅剩下鬼秀才一人,他眉頭緊鎖,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那目光仿若兩道利箭,緊緊盯著傅庭琛和劉玉玲漸行漸遠的背影。他在心中暗自思忖:
“他們兩個一唱一和,配合得如此默契,我總覺得其中大有文章。不行,此事絕非表麵這般簡單,定有不可告人的蹊蹺之處,我得仔仔細細琢磨清楚。”
鬼秀才就這樣站在原地,陷入沉思,過了片刻,突然,他眼中如閃電般閃過一絲狡黠,那陰森的笑容在他臉上緩緩浮現,仿佛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惡狼,正在籌劃著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