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富貴見賈嬌嬌這般急切的模樣,心中不禁暗自得意,清了清嗓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阿嬌,你別著急,聽我慢慢給你講。我今兒個在山穀附近裏瞧見銀狐了。”
賈嬌嬌眉頭緊皺,不耐煩地催促道:“看見銀狐有什麼稀奇的,趕緊說重點!”
吳富貴咽了咽口水,接著繪聲繪色地講述道:
“銀狐身邊帶著他的女人,還有兩個手下,以及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剛開始我還以為那男人死了,他們要把他埋了,可誰能想到,後來那男人竟然又活過來了!”
賈嬌嬌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懷疑道:“竟有這等事?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吳富貴連忙擺手,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我哪敢騙你呀,阿嬌。這可是我親眼所見,千真萬確!而且我還隱約聽到他們說了些話,對那個死而複生的男人似乎很是關切。”
賈嬌嬌若有所思,喃喃自語道:“這銀狐到底在搞什麼鬼名堂?”
吳富貴趁機湊上前去,一臉神秘地說道:“阿嬌,依我看,這裏麵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這回可是抓住銀狐一個大把柄,你看要是告訴賈老大,到時候論功行賞,能不能給我也分一份好處?”
賈嬌嬌眼珠一轉,嘴角彎起,壞笑道:“若真是如此,這可是絕佳的良機,萬萬不能錯過。”
同時她在心裏暗自琢磨:我得好好把握這次契機,說不定能讓銀狐變成我的男人。
吳富貴連連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咱們可得好好謀劃謀劃。”
於是,賈嬌嬌站起身,一邊往屋外走去,一邊對吳富貴說道:
“哎呀,富貴啊,你發現這事,先別告訴任何人。我呢,先去打聽打聽那個快要死的男人到底怎麼回事。你呢,發現這事有功,到時候我給你帶回點好吃的,犒勞犒勞你。”
此話一出,瞬間,吳富貴心下歡喜,趕忙說道:“哎呦,那阿嬌啊,那我就好好等著你了。”
賈嬌嬌從屋裏出來後,徑直朝著賈老虎的屋子走去。
一進屋,便看到賈老虎正坐在桌前。桌上擺著一碟花生米,他獨自一人自斟自飲著酒。
賈嬌嬌忍不住打趣道:“我說哥呀,你怎麼還自己喝上小酒了呢?難道是看上的女人逃走了,借酒消愁呢?”
賈老虎皺起眉頭,滿臉懊惱地說道:“你淨拿哥尋開心,哎,我自看見那個女人的第一眼,就認定了她是我的壓寨夫人。
於是我就跟蹤她,然後用迷藥把她擄走了。誰知道我這還沒當上新郎,她就給逃跑了,我這心裏那個恨呐!”
說著,他一隻手狠狠地捶著桌子,仿佛要把滿心的憤怒都發泄出來。
賈嬌嬌一臉好奇地問道:“那誰把她放走了?”
賈老虎冷哼一聲,說道:“還不是銀狐那屋子裏的女人的哥哥!”
賈嬌嬌滿臉疑惑:“銀狐屋裏那女人怎麼還有個哥哥呢?”
賈老虎放下酒杯,長歎了一口氣,這才緩緩開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跟賈嬌嬌講述起來。
一旁的賈嬌嬌邊聽邊嘴角微微勾起,笑容逐漸擴大。她聚精會神地聽完之後,漸漸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