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玲從人民醫院出來後,找了一個四下無人的偏僻角落,迅速閃進空間。在空間裏,她由劉詩婉變回了劉玉玲,隨後她帶著空間裏的自行車一起閃出了空間。
此時,她身姿矯健地跨上車座,腳下用力一蹬,自行車便如風一般徑直朝著東郊巷子疾馳而去。
過了一段時間,劉玉玲就來到了東郊巷子的第二家門口。她先是輕輕敲了敲門,見門虛掩著,便小心翼翼地推著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就瞧見院子裏站著三個人。狗蛋、鐵牛,還有一位頭發花白的中年人。
此時劉玉玲見狀倍感意外,狗蛋和鐵牛居然還在這兒癡癡地等著她。
狗蛋一見到劉玉玲,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嘴巴張得大大的,“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激動得結結巴巴地喊道:“你……你可算回來了,我……我終於等到你了!”
說著,就如餓虎撲食一般朝劉玉玲撲了過去。
然而,就在狗蛋即將貼近劉玉玲的時候,一股濃烈刺鼻的異味撲麵而來,那味道就像是長期沒洗澡的酸臭,混雜著臭腳丫子的味道,熏得劉玉玲差點背過氣去。她心裏一陣嫌棄,下意識地身形一閃。
狗蛋哪裏料到會有這一出,直愣愣地撲了個空,“撲通”一聲,結結實實地來了個狗啃屎,整張臉都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揚起一陣塵土。
此刻,他趴在地上,半天沒緩過神來,那模樣著實狼狽。
等他好不容易緩過勁,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起來,那原本就髒兮兮的臉上此時更是沾滿了灰塵,活像個剛從土堆裏鑽出來的小泥猴。
他“呸呸”地吐了幾口唾沫,試圖把不小心進到嘴裏的灰塵吐出來。然而,這幾口唾沫非但沒起到什麼清潔作用,反倒讓他嘴角變得濕漉漉的。
他胡亂地用手抹了一把,結果不僅沒擦幹淨,反而把嘴角的唾沫和臉上的泥土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道滑稽的泥痕。
這張臉此刻就簡直就是一幅抽象畫,讓人瞧了不禁捧腹大笑。
這時,隻見鐵牛猛地抬起手,豎起那招牌性的蘭花指,手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指向劉玉玲,扯著他那獨有的娘娘腔,大聲嚷道:
“哎呀媽呀,小姑娘,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們今晚過後,明早就打算打道回府啦!”
劉玉玲的臉上寫滿了愧疚,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歉意,她對著在場眾人說道:
“非常抱歉,我因為一些事情耽誤了,時間一長就給忘了。今天突然想起來,就想著碰碰運氣,看你們在不在。真沒想到你們居然還在這兒癡癡地等著我。實在對不起大家,我向你們道個歉!”
她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著眾人的神色,當看到他們憔悴不堪的麵容時,心中不禁一陣酸楚,很清楚他們這些日子肯定沒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