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熊大從腰後抽出一把寒光閃閃、鋒利無比的刀,在手上瀟灑地甩了甩,接著在劉玉玲麵前肆意地晃了晃,凶神惡煞地說道:
“我們對東西不感興趣,我倆隻想問你一些問題,隻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們可以考慮對你高抬貴手。”
劉玉玲滿心疑惑,戰戰兢兢地說道:“嗯,那行,隻要是我知曉的,必定知無不言,隻求你們不要傷害我。”
這時候,熊大手持著刀,湊近劉玉玲問道:“前兩天,你被土匪綁架到翠峰山上,把你這綁架的經曆一五一十、仔仔細細地給我講清楚。但凡有一點假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著,熊大拿著刀在劉玉玲的臉上又晃了晃。陽光照在刀刃上,折射出令人膽寒的冷光。
此時劉玉玲見狀裝作打了一個哆嗦,帶著哭腔說道:
“嗚嗚嗚……我被土匪擄到翠峰山上後,就被土匪頭子賈老虎送給了一個叫銀狐的男人。他,他當天晚上就把我給強暴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覺得自己表現得還不夠逼真,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企圖擠出幾滴眼淚,可無論怎麼努力,那眼淚就是不肯配合,隻是聲音依舊裝得悲悲切切,看似哭得傷心,實則不見半滴淚落。
與此同時,一旁的熊二聽到這話,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哎呀,瞧這小姑娘長得倒是挺漂亮,原來是個二手貨,真是可惜了。不過二手就二手吧,老子能快活一番也值了。”
這時劉玉玲接著又說道:“從那以後,在土匪窩的這幾天裏,我天天被那個叫銀狐的男人肆意糟蹋,毫無憐惜。
至到某一天的中午,公安突然殺到,土匪和那個叫銀狐的男人嚇得屁滾尿流,倉皇逃走了,我這才被公安解救出來。
當時,我不想被公安送回家,因為我怕我在土匪窩的這事被家裏人知道。大哥呀,求求您,千萬別告訴我家裏人我失了貞潔這事,我怕他們會瞧不起我的。”
這時,熊大繼續追問道:“那你可曉得,這銀狐和那土匪頭子在逃跑之時,是朝著哪個方向逃竄的?你還有沒有關於他們的其他消息?”
劉玉玲眼珠一轉,心中暗自思忖:“這眼前之人怎對翠峰山上的土匪和銀狐如此好奇,總打聽他們的事,莫不是並非尋常打劫之輩,倒像是專程來向我問話的?”
想到這,她便裝著期期艾艾的說道:“哎呀,當時我隻顧著尋機逃走,哪還有心思留意他們的情況呀!我隻知道公安來的時候,他們已然逃走了。我不過是一個孤苦伶仃、柔弱無助的女孩子,哪能顧得上關心那麼多喲!”
熊大一聽,從劉玉玲這兒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情況,不禁顯得有些失望。
“哎呀,老狐狸之前可說了,要是能問出重大情況,那獎勵獎金可不少。如今啥都沒問到,錢是沒指望了,不過這人嘛,倒是可以讓我快活快活。”
想到這,他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壞笑,說道:“那行,既然你已經把知道的都交代了,那接下來咱們就進行第二項內容。”
劉玉玲聞言,不禁在心裏吐槽:“這還有第二項內容?合著你們是按步驟來,難不成接下來還有第三項、第四項?沒完沒了是吧?這可真是奇葩的!”
然而,劉玉玲看到他們接下來的動作時,起初,她的臉上並未浮現出絲毫懼意,眼神中甚至還帶著一絲疑惑與探究。
但伴隨他們的言辭和行為持續進行,她的心緩緩地沉落下去,恐懼仿若潮水一般逐步將她吞噬,那股懼意愈發濃烈,致使她的呼吸都逐漸變得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