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秋蘭吃了一驚,道:“……我們雖然以前沒出過侯府,可也聽聞過,這人名聲非常不好的,這……”
豈止是不好,真的是相當不好,長生現在真是恨的咬牙切齒的了,可卻無可奈何的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李琛瑜那麼自來熟的上竄下跳的挑了個房間給住下了,這麼一個活生生的男人住了進來,三個人都是無】
李琛瑜挑好了房間,才出來與沈思思說說笑笑,兩人真是無比的親密。
穆澤宸聽到外麵這麼大的動靜,也出來了,看到李琛瑜眉飛色舞的樣子便下意識的皺了眉頭,待看他這麼的與沈思思親近,眉頭便皺的更深了。心中有些鬱悶的又給回了屋中去了,甚至意味不明的關上了門,他拉開箱子,抱出來金狐呢喃道:“……這樣的女人,真是我的命定之人?!我真的很懷疑,她怎麼與每個人關係都這麼好呢?!又進來一個男人,好像與他很親近。”
金狐哧笑的看著他,好像在說,你是吃醋了吧?!
穆澤宸心情不爽的捏了捏它的爪子,嘴角微抽了道:“喂,你別這副表情,我不喜歡她,真的,別懷疑的看著我,隻是如果她真是我的命定之人,難道我就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與別的男人親近嗎?!不管是誰都會不高興的吧?!”
金狐便壞笑了起來,似笑非笑的一雙金眸就淘氣的看著他。
穆澤宸便不再說話了,怎麼感覺越說越亂,其實……他真的沒有吃醋,他根本就還沒有動情,怎麼可能會吃醋,隻是有些看不慣而已。
以前沒有關係就罷了,現在既然知道了她可能會嫁與他,那他再看她與別的男人親近,又不檢點,他做為一個男人,能高興得起來才怪呢?!
穆澤宸真是說不出來的鬱悶,頓了頓,哼道:“……命定之人就不能換?!我看她就那樣吧,也沒什麼特別的。”
口是心非吧?!金狐輕笑一聲,跳到了桌子上寫道:有危機感了吧?!好女人都是有很多人喜歡的……
穆澤宸的表情瞬間繃裂,想再分辯什麼,卻聽到外麵有人說話,他便急忙又將金狐塞到了箱子裏。
那邊李琛瑜早在笑了,道:“這間屋子裏住著誰呢?!”
沈思思笑著道:“來,我就與你介紹介紹吧,這是穆澤宸……”她推門進來,笑著道:“現在暫住在這裏養病……”
她抬首又看向穆澤宸道:“這是李琛瑜,就是做玻璃的那一個,相見即是緣分,以後好好相處吧……”
穆澤宸顯然震了一下,細細的又打量起李琛瑜來,這樣的外表也沒什麼特別的,怎麼就能做出那種東西來,果然人不可貌相,他明明一副浪蕩子的模樣,一雙桃花眼也招人的眼,看了就令他不爽,所以穆澤宸沒有說話,不過表情卻是淡淡的,沒有什麼意料之外的東西。
倒是李琛瑜看了他,打量了打量,微微挑高了眉頭,附在沈思思耳邊低聲道:“……好生俊俏的小公子,他與你年紀相當吧?!”
沈思思瞪他一眼,道:“別胡說八道……”
李琛瑜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沒好氣的沈思思一把拉住了胳膊道:“走了,你是來幹活的吧?!別磨磨蹭蹭的,好好幹活去……”
她是真怕李琛瑜會說出什麼不要臉的打趣的話來,沒的讓人聽了不爽,幹脆直接拉他走了,李琛瑜到嘴的話沒來得及說,隻得作罷,想一想確實如此,現代開這種玩笑沒什麼,在這古代開這種玩笑,怕是有些不厚道了,李琛瑜便不敢再提,乖乖的被她拉了做了壯丁到輔子中去做事了……
他們一走,穆澤宸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剛剛李琛瑜的話,他自然是聽到了,不過,他這是什麼意思?!他真是不爽,果然是浪蕩子,竟與女子開這種玩笑。
穆澤宸對李琛瑜的印象便降至冰點,最後冷哼一聲,抱了金狐,自去打坐養傷了,現在他的身體稍微恢複了一些,他自然不敢再馬虎,想著一定要及時的修煉,早日恢複受傷以前的身體。
不過今天他就有點心煩意亂的很,坐了半天腦子裏都亂糟糟的,入不了定,隻能作罷,卻不敢與金狐說了,就怕被它也給取笑了。
穆澤宸想到沈思思那個女人,也想不出她究竟有哪裏好的,可偏偏……這麼多人喜歡她,親近她,他真是越想越鬱悶,越不爽,關鍵在於,他根本還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如此煩亂,她煩沈思思,可也為她而煩,真是說不出來的糾結,早知道還不如不知道她是命定之人還輕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