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陳元封淩空前踏一步,語意傲然,“有陳某在,你們也想打劫?速速離去,我們互不為難。”
領頭的兵家修士一陣冷哼,道:“不過一個歸藏初期的修士,我們兄弟十人中亦有三人煉體大圓滿,難道還怕你不成。”
一言不和,陳元封長劍出鞘,真元在體表隱隱流轉,森然道:“就怕你們還留不住陳某!”說完,分影劍訣出,道道劍影覆蓋周身,殺意凜然。
那兵家修士全然不懼,冷冷道:“即便留不住你,你身後的四人恐怕沒人能夠活命吧!”說完,朝陳逍四人狠狠一瞪,尤昊趙婭兩人麵色更白,歐陽克亦神色緊張,兩手各捏著符篆,凝視著兵家諸人。
“他們若身死,你們信不信陳某一路截殺,即便你們十人聯手,陳某亦能滅殺一人,全身而退,到時候恐怕你們到不了兵家駐地,就有近半數要折損在陳某手上!”
“放屁!我們兄弟既然敢來這翼山,自然不會怕死!老子還不相信我們十人還留不住你一個!”另一個兵家修士大罵道。
“那便試試。”陳元封殺意大漲,周圍幾名兵家修士亦掏出法器,指間掐訣,戰事,一觸即發!
兩邊就這樣僵持著,卻沒有一方搶先出手。陳元封要護住陳逍,自然不會輕易挑起戰事,而兵家修士亦忌憚陳元封,也不敢輕易妄動。
“要不這樣,這位道友我們聯手,將你身後的四個小子解決了。利益五五分成,神不知鬼不覺,你看如何?”領頭的兵家修士邪意一笑,誘惑道。
陳元封斷然道:“此事絕無可能,身後幾人均是在下的親人,若有損傷,陳某與你們不死不休!”
“那就不要怪我們兄弟無情了!”兵家修士喝道。
突然,隻見陳逍等四人同時將袖中儲物袋丟給陳元封,陳元封伸手接過,納入懷中,道:“諸位盡管放馬過來,現在我們小隊所有人的財產都在在下這裏,你們即便殺了他們,什麼也得不到,還會引來在下追殺,要如何做,你們自己分析利弊吧。”
兵家修士均是一怔,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做出這等事來,不禁大怒,若換做其他人,他們早就撲上去廝殺了,隻是這個歸藏期的修士實在是有些棘手。那十人麵色數變,似乎在傳音著什麼,最後那領頭的修士冷冷道:“既然如此,那便用靈石來買他們四人的命!”
這已經是他們最後的底線了,陳元封自然也不想動手,“我們幾人乃是散修,身上沒有多餘的財務,隻有銘牌。”
“那便全部交出來!”
“不行至多三塊。”陳元封道。
“放屁!老子十個人忙了這麼久,就拿你三塊銘牌?”那一魯莽修士又罵道。
“至多四塊,陳某的銘牌絕對不會交出!”
“好!”領頭的修士拍案道。
陳元封露出一絲不舍之色,將四個銘牌丟了過去,兵家修士伸手接過,讓出一條路來,陳逍五人立即飛了出去,直到飛出近十裏遠,發覺後麵的人並沒有追上來,不禁長舒了一口氣,幾人這才發現背後都已經汗濕了。
接連改變了幾次方向,幾人終於尋得一處隱蔽的山洞,仔細檢查了一遍,這才鑽了進去,洞穴乃是人工打造,足足可以容納十餘人,看蛛絲灰跡,估計已經幾十年沒人來過了,想必是先人開辟的小型洞府。
甫一坐下來,歐陽克就露出懊悔之色,自責道感應陣法乃是自己的疏忽。幾人本來以為隊伍中有一名歸藏期的修士,在曆練中橫行無阻,沒想到第一次交鋒就落了下風,還丟了四塊身份銘牌,隊伍的氣氛不免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