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孟亦萱哪壺不提提哪壺,還想要用這套牽製自己。
那可真是太搞笑了!
孟念冷笑著勾了勾唇角,提起孟亦萱的腦袋,二話不說就往洗手池裏埋。
孟亦萱嚇的尖叫連連,不停撲騰著雙手反抗:“啊啊啊——孟念你幹什麼!?你個賤人趕緊放開我!放手啊!”
孟亦萱心頭浮出一陣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孟念要做出什麼嚇人的事。
果不其然,下一秒,孟念擰開了水龍頭,任由冰涼的水嘩啦啦淋濺在她的頭頂。
“啊!你放手!你瘋了——嗚——救命——嗚——啊啊!”
水龍頭的水很快就滿溢了出來,蓋過了孟亦萱的頭,就算孟亦萱極力呼救,聲音都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模糊音節。
她害怕極了,她覺得孟念是真的想殺了她。
可她不知道,每當她真的呼吸不過來時,孟念會將她的頭提起來給她喘氣的時間,再按進去。
如此反複了一分鍾後,孟念冷冷問道:“腦子淋醒了?”
“孟念!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看來還是不夠清醒。”孟念繼續按著她的頭往水池泡,但並沒有太久就將她推倒在了地上,“你既然記憶力這麼差,將你和秦硯做的好事忘的一幹二淨,那我就幫你用水衝醒。”
“當年的車禍,到底是我為了害你,還是你嫉妒我,想要置我於死地?你心裏很清楚。”
孟亦萱口鼻都是水,不停往外嗆,嗆的鼻涕泡沫全出來了,一臉的狼狽相。
長卷發更像是濕答答的海草一樣粘在頭皮上,沒有半點平日的淑女氣質。
此時的她一身狼藉,慘敗的倒在地上,仰頭狠狠瞪著孟念。
醜惡的嘴臉暴露了她內心的真麵目。
她尖叫地否認:“胡說八道!車是你開的,分明是你害我!”
沒有證據,孟亦萱死不承認。
而且這個事故,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了凶手是孟念。
就算孟念真的拿出了證據,受害者也是她孟亦萱。
有誰會相信受害者自己動手腳害自己呢?
“不承認就算了,反正事實跑不了。”孟念也不著急,在沒有人的地方說出真相也沒意義。
她轉身從紙巾筒裏抽出幾張紙遞給孟亦萱,“擦一擦,你現在這樣挺狼狽的,出去了也見不得人。”
孟亦萱悲憤地大吼:“你妄想,我出去了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孟念才沒她那麼醜惡的心思,“嗯嗯,你說得對,你最好是昭告天下,說我在洗手間欺負你。”
既然孟亦萱不願意擦,那孟念也不慣著,將紙巾放回兜裏,轉身就走。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隻是想看一眼孟亦萱的後頸上有沒有一顆紅色的小肉痣。
她記得曾經孟父說過,孟母生她和孟亦萱的時候,她們兩個人身上同一個位置都有一個紅色小肉痣。
孟念的身上有,但孟亦萱的身上卻沒有。
還有一件事孟念想試試。
孟念假裝極慢地走出洗手間,眼角餘光卻注意著背後趴在地上的孟亦萱。
果然,就在她即將要出門時,後麵的孟亦萱叫了聲“賤人,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