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歎了口氣,“是有這事。”
說起孟念,孟父的心口還有些悶的疼,“這個女兒原本聽話懂事,也不知怎的,突然就要和家裏斷絕關係,六親不認,就連我這個父親,都被她氣得心髒病發作。”
雖然他們在接回孟亦萱後,確實疏忽了些孟念的感受。
也在孟亦萱的生日宴上,對孟念各種惡語相向。
可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身為父母親,哥哥,對她說教有什麼問題?
要是放在他那個年代,像孟念這種不孝的行為,早就被人人唾棄,關進教化所裏好好教育一頓了。
“何止啊。”孟齊一提起孟念,就說不完的怨念,“這死丫頭現在把我們幾個哥哥全不放在眼裏,我們誰她都敢打,還下死手!”
孟念所做的那些惡事,他全都添油加醋地和蕭大師說過了。
蕭大師也非常清楚孟家現在每個人身上所遇到的一些事。
“那就對了,令千金如此反常,那這個陰煞的源頭肯定就出自她身上了。”
孟父聽得似懂非懂,“那您的意思是,隻要這煞除了,不光老爺子的病能好,我們孟家的氣運能恢複正常,就連我那瘋癲的女兒也能恢複正常?”
蕭大師笑的意味深長,“那當然。”
孟父聽了,心裏一顆大石頭落下來。
畢竟孟念也是他的女兒,繼續瘋癲下去六親不認,也實在非他所想看到的。
一家人其樂融融,互相包容,過日子多好。
孟昭陽的側重點卻不一樣,他想的是,難怪孟念最近像是變了一個人。
除了性格與以往大相庭徑外,還突然學會做飯,賽車,打架,脫胎換骨一樣。
原來也是這陰煞的原因,這煞還真毒啊!
孟齊趁機領功道:“那還是我機靈,找到了蕭大師,要不然大家永遠都不知道,還有人暗地裏對付我們孟家,下了如此惡毒的陣法。”
好吧,其實就是想秀一下存在感。
長這麼大,父親和哥哥們都看不起他,覺得他蠢。
他就是想幹一件大事,讓家裏所有人都看得起他!
順便幫他分擔下這蕭大師的費用,這大師收費可不是一般的貴!
“對。”孟父被四兒子提醒,立馬又問蕭大師,“大師可能查到是誰給我孟家下的如此惡毒的陣法,這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可難保對方不會又搞出什麼別的陰毒之法。”
孟家現在雖比不上傅家那種隱世家族,但也是頂尖豪門之一。
祖宗代代相傳下來的底蘊和產業,也是絕非其他豪門可比。
是以,那些商業上的競爭對手,覬覦孟家氣運,嫉妒孟家機緣,故意想搞垮孟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光是這樣的對象,孟父就能想出好幾個。
“暫時還未查明。”蕭大師的笑容功利,“一碼歸一碼,我隻負責幫你孟家破陣,不負責幫你們查出背後凶手。”
意思就是,一件事是一件事的價格,不可能買一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