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父親先在這玉片上,用剛研磨好的朱砂工工整整寫上了”楊天”兩個大字。然後用更小一些的字體寫上了楊天的生辰八字。

當所有字跡書寫完畢,玉片透體發出乳白色的光韻,隨著時間推移,光韻越來越強烈,直至達到極致的瞬間,玉片竟然變化成了一部白玉書。

白玉製成的書皮翻開後,每一頁紙張如紙般柔軟,薄如蟬翼;如玉般內斂,暗含神光。端的是怪異無比。

楊文顯然早有預料,輕輕的將白玉書翻至第一頁,才鄭重的讓開了位置。

看到父親這一係列操作,楊天自然明白該做什麼。自信滿滿的他也不廢話,拿起朱砂筆,隻是略一思索,便斑斑點點的描繪了起來。

不消片刻功夫,一隻如真實般的護樹羅鍋便躍然紙上。

楊天放下朱砂筆,卻見周圍無數地綠色能量進入第一頁中,頁麵中發生了巨大地變化。

原本空白地背景,竟然自動被森林的一角取代,而護樹羅鍋更如活過來一般,在森林樹木中穿行,玩的不亦樂乎。

而在頁麵地左上角,逐漸浮現出了一個墨綠色地木字。

一切變化完成後,整部書又開始散發乳白色光韻,白玉書無風自動,逐漸閉合,又變回了一片手掌大的白玉。但楊天分明感覺到,白玉上乳白色光韻中孕育出一股能量,如利劍般向遠方激射而去,霎那間便消失不見。

“成了。”父親語音顫抖的說道,並重重的拍了拍楊天的肩膀,隻疼的小家夥呲牙咧嘴。

楊文發現後不由一陣尷尬,連忙轉移話題道:“你下一隻要畫的是嗅嗅,我早就準備好了,這就去給你拿。”

“那個,我下一個解析惡婆鳥可以嗎?”楊天想到自己的情況連忙回絕道。

“倒也沒有太大問題,隻是為什麼呀?”楊文不解。

“也沒什麼,就是那天見到惡婆鳥後頗有靈感,我與它有緣。”

楊文也沒多想,轉身去為楊天準備了。

這邊,楊文還在為兒子尋找惡婆鳥的當口,遠隔萬裏的華國古都金陵附近的深山裏,一處不為人知的深宅大院中,卻早已鬧得人聲鼎沸。

當楊天在白玉之書上畫出了護樹羅鍋,並被白玉之書認可記載之時,這處深宅內原本空無一人的祠堂裏,突然響起了木魚敲擊的聲音,伴隨而來的還有嫋嫋的鍾聲。

聲音似有似無,卻讓老宅中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深宅正堂內,原本懶散斜靠在太師椅上正自斟自飲的老者聽聞了這番響動,渾身蕭條的氣息為之一震。他雙眼圓睜,狀似銅鈴,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老者急忙起身,邁著醉步向外走去,步伐似慢實快,三步兩步便來到了幾十米開外的祠堂之內。

隻見老人點香三根,三跪九叩,將香插入香爐之中。龍涎香在插入香爐的瞬間就快速燃燒起來,片刻後,香案上方已經是煙霧繚繞。

老者定睛瞧去,卻見煙霧之中,一少年形象逐漸顯現,隻是麵部極其模糊,完全看不真切。

但在整片煙霧的下方卻出現了少年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老者一臉狐疑的腹誹道:”楊天?看著生辰八字竟然隻有八歲,可畫麵怎會如此不清晰,難道是距離過遠,能量消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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