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說笑了,詩詩乃蒲柳之姿,貧賤之軀,哪敢奢想得到王爺的垂青”
“詩詩,你可不要妄自菲薄,你才高八鬥,國色天香,王公貴族都踏破了教坊司的門檻,連本王都不例外!”
話畢,乾葑貼得更近,隱約感受到李詩詩身體的顫抖。
乾葑餘光掃了一眼門外的守衛,嘴角掠過一抹奇怪的表情,單手把她摟在懷裏,清晰地感覺到李詩詩的偉岸,還有她那不知安放的纖纖玉手。
“王爺,不要......”
李詩詩艱難地從乾葑懷裏掙脫,情意綿綿地看了一眼乾葑後,帶著羞澀的腳步逃離了房間。
離開房門的瞬間,她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乾葑,美眸含情,道:
“三千青絲為君留,惟願君心似我心。
待到秋來菊花開,譚淵城裏解相思”
話畢,她溜了出去,消失在門外。
“本王,是不是玩得有點大啊!”
感受到消失的體香,乾葑忍不住搖了搖頭,處處留情似乎不太好,先有師姐冷月汐,後有花魁李詩詩?
“不管了,將來兵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我馬車!”
丟下這句話後,乾葑帶著愉悅的步伐,扛著長條盒子,走出了春香閣。
“拜見王爺!”
“嗯!”
乾葑餘光掃過狼騎營士兵的臉龐,大步流星消失在教坊司外。
“報,渝王殿下在街道上遊逛,將軍,需要封鎖街道嗎?”
乾葑剛離開教坊司,一名士兵急匆匆出現在快活林酒樓,對著狼騎營將軍杜雪仁稟報道。
“封鎖?”
“你想死,不要拉著本將軍下水”
杜雪仁狠狠瞪了一下手下,小兔崽子太不懂事了,那尊大佛是他狼騎營能得罪的起來嗎?
惹毛了乾葑,他不去譚淵怎麼辦?皇帝可是對他下了軍令狀,不把乾葑送到譚淵和談,要砍了他的腦袋。
現在的他巴不得把乾葑給供起來,哪敢輕易得罪,這個沒眼力勁的傻缺手下,看著就氣。
“杜將軍,你也切莫大意,不能封鎖街道,也得派人把梁縣城的兩個城門給咱家看好了!”
“要是渝王殿下不小心溜出城外,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李連嬰放下手中的茶杯,發出一道公雞嗓來,身後的太監看到他擺動的手勢後,頓時心領神會,轉身帶著幾名帶刀侍衛,消失在茶樓裏。
此話一出,杜雪仁脖子一縮,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懼怕,立馬回應道:
“李公公所言極是,下官這就讓人去鎮守”
杜雪仁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不遠處的幾名千夫長模樣的男子招了招手,得到示意後,那五名千夫長快速來到杜雪仁跟前。
“杜將軍!”
五名千夫長行禮道。
“李兵,你率領五百名精銳速度去北城門鎮守”
“王暢,你率領八百名精銳現在去鎮守南門”
“記住,沒有本將軍的手諭任何人都不能出城”
杜雪仁一臉嚴肅地說道。
李兵、王暢兩人一聽,立馬回應道:“卑職領命”
兩人剛想要離開,一想到這裏是梁縣,是渝王的地盤,弱弱開口詢問道:
“杜將軍,要是渝王殿下非要出城,我們是該攔,還是該放?”
杜雪仁目光一沉,掃過兩人坑坑窪窪的臉龐,厲聲道:
“你們聽不懂嗎?是所有人,包括渝王殿下!”
“卑職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