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後宮篇(四)(2 / 3)

不過了風還真拿出本什麼經書,我不好推辭,隻好收下。誰要念這什麼鬼經書啊,念得跟你們一樣陽痿我不是慘了。

第十一訓任何人都希望愛人心中自己是唯一

雅軒應該是明顯的有點生氣了。總是悶不做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也不知道怎麼去打破這個僵局。

當晚,我們投宿到了一家客棧。天氣卻有點悶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管是馨茹的親吻,還是雅軒的憂傷,都充滿了我的腦海。

我一翻身,被床上的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一看,竟是一根銀色的發簪。好像有點尿意,順便出去散散心吧。

握著發簪,披上外衣,我就推門出去。

沒想到雅軒正靠著欄杆,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她身著白色的素裙。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那麼蕭索。

“雅軒,還沒有睡啊。想什麼呢?”我輕輕的問道。

她抬起頭來,望向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其實我也沒想什麼,隻是天氣熱,有點睡不著罷了。”

難道女人都是這樣口不對心的麼?那副幽怨的樣子豈是僅僅因為天氣熱。

“其實我在想白天遇見的王小姐。她的身份那麼顯赫,又那麼美麗,又那麼年輕。”

我有點接不上話茬。老實說,我真的不怎麼會安慰女孩子。原來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希望所愛的人心中隻有自己是唯一這一點似乎都沒有變過。

我手足無措間,拿著發簪的手竟碰到了雅軒的手。

“這是什麼?”雅軒問道。

“啊,這個,這個沒什麼。這個是我給你的禮物啊。”我幾乎在一瞬間編造了一個謊言。

“這個銀色的發簪是我想要送給你的信物。我喜歡你,永遠都不想和你分開。就讓這發簪作證。”這些話盡管爛俗得不能再爛俗,但是其殺傷力還是永恒不變的。

“你就知道哄我開心。”雅軒雖然嘟著嘴,但是明顯已經動搖了。

接過發簪,她問道:“怎麼要送我銀色的?”

我幾乎在一瞬間編好了台詞,真要感謝十八年的苦讀:“因為木質的配不上你高雅的氣質,而黃金色又顯不出你的純潔。隻有這皎潔的銀色,才能襯托出你的純潔與美麗,就像今晚的月色。”

她嬌羞的神情透出一絲喜悅:“你真壞。女孩子都會上你的當的。”

“那你上當了嗎?”我輕佻的問道。

“我可沒有。”說著,她吻了我的左臉,也就是白天被王馨茹打的那一邊。

然後她轉身跑進了房間。

我感到了滿足,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就仿佛是考試考到了唯一的滿分,就仿佛是釣魚釣到了八十斤重的大魚,就仿佛是打獵打到了凶猛的老虎。

“楊施主,自古紅顏多禍事,今晚你可要多念念《清涼淨心經》啊。”了風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其猥瑣的表情,讓我很想狠狠的扇他幾個大嘴巴。

“了風師父,煩你勞心了。”我感覺我真虛偽。

“楊施主,貧僧雖然絕對相信你的人品。但是施主的來曆卻著實讓人猜不透啊。”喲,感情是來探我的底的呀。

“大師,實不相瞞,我是從五百年後的世界,前來五百年前的這裏,向你,老人家取經來的。如今經已取到,在下功成身退,可以告退了。”我戲謔的說道。

“楊施主既然不肯告知,想必定有難言的苦衷。貧僧也不多問了,施主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