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軒若還能再忍也就不是“邪王”了,那就的改一個更響亮的名字“忍著神龜”了。
隻見石之軒身形晃動忽左忽又,讓人捉摸不到位置,偏又速度奇快,眨眼間已到了劉希羽背後,手掌帶著勁風呼嘯著向劉希羽的頭頂拍去。此刻的他已不準備再問什麼,一心隻想一招將劉希羽斃命於掌下。
眼看手掌就要拍實,劉希羽的身形突然不見了,石之軒大驚還來不及收手,隻覺身後有掌襲來,躲避已是不及,順勢向前一倒,希望借著一倒之勢將身後的掌力化解幾分。
邪王應變之快讓劉希羽嘖嘖稱奇,但劉希羽是什麼人?此種伎倆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顯得如此可笑,但劉希羽本也不欲殺石之軒,隻是因為氣不過他害得小青璿孤苦無依才想教訓一下,若真殺了他,青璿就算嘴上不說,心中對自己也難免懷有芥蒂,這對以後的家庭生活可是會有影響啊,劉希羽可不希望這種情況的發生。
閃電般變掌為抓,劉希羽右手快如急電般出現在石之軒的頸項之後,微一用力便將石之軒提了起來,左手也不閑著,連點之下製住了他的周身大穴,使他短時間內不能再動真氣。
石之軒眼中透露出一絲恐懼,本已十分高估劉希羽的實力,但畢竟在石之軒的眼中他還是個晚輩,自己卻已成名多年,更自負天資絕頂,又加上自創的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自然也有狂傲的本錢,而現在自己竟被一個如此年輕的晚輩一招擊敗,還敗得如此徹底,這讓石之軒如何不驚慌失措?現在他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這還是人所擁有的速度麼?
將石之軒放坐在石凳上,劉希羽重新坐下,回身又拿出一隻酒杯,倒滿酒送到石之軒麵前。
此時的石之軒眼中滿是驚詫,卻已沒有了當初的恐懼,劉希羽看在眼中心裏佩服。“果然有一代宗師的風範。”
石之軒平靜下來,淡淡地說:“現在可以說一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了吧?”
劉希羽嘴角露出微笑,舉起手中的酒杯,道:“我隻是一個路經此地的遊子,看見這裏峰巒如據,景色秀美迷人,很是迷戀,是以便決定在此小住,如此而已。”
石之軒雖是不信,卻偏偏無可奈何:“你既是不願說那就算了。但你準備將我怎樣?這總可以告訴我吧。”
“將你怎樣?”劉希羽笑道:“哪的話,你既是此地主人我當然要以禮相待好生招待一番,我們就飲飲酒,作作詩,豈不美哉?”
“小子,你不要太過分,雖然我現在落在你的手中,但不代表就可任你擺布,你到底想怎麼樣?好歹也讓我死個明白。”
說到死,石之軒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劉希羽微一皺眉,隨即明白,他並不是怕死,想來是想起剛剛被自己害死的碧秀心了吧。
劉希羽也不願意再戲耍於他,麵容一整道:“好,實話告訴你,我是在這裏等人。”頓了一頓看了看麵無表情的石之軒,又道:“不過不是在等你,而是你女兒。”
此話一出,石之軒明顯麵色大變,再顧不得什麼儀容,跳了起來對劉希羽怒目而視,吼道:“你想對青璿做什麼?”
劉希羽冷冷的看著石之軒,道:“你還關心自己的女兒?我還以為你真的絕情絕意呢,哼哼,邪王,現在連你自己都是臻板上的肉,任我宰割,還有心情關心別人?”
石之軒臉上陰晴不定,半響才咬咬牙道:“你放過我女兒,要殺要刮我悉聽尊便就是。”
劉希羽暗中歎了一口氣,看石之軒的目光也不由得少了幾分淩厲,道:“你如是真的愛護自己的女兒就應該好好照顧她,給她一個真正的家,可你呢?即使這個家千瘡百孔卻也算是一個完整的家,但你親手毀滅了這個家的一切!又或是你根本別給她希望。既然給了,那就算是發現並不如你所想,也應該為了孩子的幸福做些忍讓!你女兒才多大?年紀尚青,本是該在父母的愛護下無憂無慮快快樂樂的享受生活,可現在她不得不承受幼年喪母的痛苦。有你不如沒你,若是你也死了也就罷了,偏偏你還活得好好的。這讓她如何自處?自己的母親竟是被自己的父親害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你想你女兒笑得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