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我的信徒,就更不能在國宴當晚嶄露頭角了。”
狗男人們互咬,可不能傷著安德烈。
“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得到想要的東西。”
男人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笑容真誠,像是得到了一顆糖果的孩童般。
溫棠還想說些什麼,可終究還是選擇了沉默。
既然劇情要推進,那麼她就沒有改變的權力。
回到臥房後,溫棠經過簡單地洗漱就攤在柔軟的床上了。
看賬本這活確實挺累人的。
再加上每天還要應付著這四個男人,更累了。
溫棠心裏想著事情,不知覺地就睡了過去。
睡覺前也沒有定好鬧鍾,所以她在來幫忙的第二天就成功地遲到了。
急忙穿好衣裙,溫棠飛奔到埃裏克的書房。
在侍從將那扇沉重的大門打開時,她多少心裏還是有點發虛的。
不過昨天下午埃裏克就不在書房,說不定今天也不在呢。
“第二天就遲到,這可不像是勤勉如騎士長冕下——妹妹的作風啊”
埃裏克話頭一轉,就把矛盾轉移到了溫棠的身上。
說她就說她吧,幹嘛要帶上哥哥?
“自然是比不上兢兢業業的王子殿下,一大早就來處理政務。”
溫棠皮笑肉不笑。
這才早上七點,她早餐都沒來得及用,埃裏克就已經穿戴好坐在書桌前了。
算了,看在他為北境臣民辛勤服務的份上就不懟他了。
“今天需要我做些什麼?”
聽到她的詢問聲,埃裏克抬起橄欖綠的眸子,指著那張桌子說道,
“將那上麵的賬本從頭到尾都檢查一遍就可以了。”
看著已經堆成小山狀的賬本,溫棠咽了口唾沫。
估計今晚她得挑燈夜讀了。
“這工作量是不是有點大啊?”
要不幫她申請個外援也是可以的。
這麼翻看下去,她眼睛是要瞎啊!
埃裏克挑了挑眉毛,矜了矜鼻子道,
“如果你能每天按時來報道,相信兩天的時間足夠完成這些任務了。”
他也並不是故意刁難,隻不過是想用另一種方式讓她待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
畢竟這隻小野貓,在昨天下午可是很不乖呢。
見她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自顧自地坐回自己辦公桌上,埃裏克收回了目光。
他手裏要處理的政務太多,實在挪不開空閑的時間與她玩鬧。
書房裏隻剩下書本與寫字的莎莎聲,祥和寧靜。
好不容易核對完一小部分的賬目,溫棠很不雅觀地扭了扭脖子。
這輩子她都不想要再看到數字了!
轉動著酸澀的脖子,溫棠的視線落在對麵伏案奮筆疾書的男人身上。
不得不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迷人的。
就連光明神都會偏愛的容顏,她自然也是極為欣賞的。
凝視著他的眉眼,溫棠總覺得有股熟悉感。
她好像在哪裏還見到過這對眉眼……
是安德烈!!
嘶,她好像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我就這麼好看?”
男人抬起頭來,正好裝入她失神的美眸中。
“什麼?”
溫棠還沒理清剛才的思路,就被埃裏克的這句話給打斷了。
“看著我出神,難道是在想我?”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埃裏克還是忍不住地想要逗她。
剛才在她一閃而過的迷茫中,他感受到,她似乎是在透過他看另一個人。
“不是,就恰好對著一個方向發呆而已。”
溫棠移開視線,喝了口手邊的甜牛奶掩飾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