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飯後並沒有向其他囚犯一樣外出放風,而是直接回到了囚室之內。
“鬼叔,我先休息一會,有什麼事您告訴我一聲。”劉浩天翻身上床說道。
“能有啥事啊?行了,你快休息吧。剛從裏麵出來是要多休息一下,等晚上再說練功的事情。”
劉浩天躺下後便意沉丹田慢慢運行起了功法,對於這個陌生的世界來說,劉浩天不肯放棄分秒時間,盡快能夠恢複實力有自保之力才是王道。
“我....我....我...”鬼叔正在和陳風扯皮,突然見到狗子辦掕著褲子,從廁所中衝出來,一根物件在兩腿之間蕩來蕩去,手中拿著一些紙張,興奮的滿臉漲紅結巴倒。
“我說狗子,你就不要把你那小蚯蚓放出來啦,會他媽長雞眼的你知不知道,你丫拉不下來屎也不至於把你憋成這樣啊,用你的牙刷捅捅不就得了,瞧把你一張小臉都憋成啥樣了,趕緊從我眼前消失,真他媽惡心。”
一旁的鬼叔也無奈的別過頭去,你說一屋子大老爺們,你這是搞啥,搞行為藝術啊,我真是草了,心裏想著,更恨不得把這家夥一腳踹出去。
“不...不..是是是是...”狗子像被捏住了嗓子的雞一樣,手舞足蹈。
“你要是再在我眼前來回晃那玩意,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它廢掉?他媽的這叫什麼事,趕緊滾進去。”陳風臉色鐵青的講道。
劉浩天也被吵的停止了運功,跳下了床,見狗子手上拿著自己之前書寫的功法,手舞足蹈,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狗子正急的上蹦下跳,怎麼都講不出話,突然看到劉浩天,一步便衝了過去,兩眼含淚的抱住劉浩天的雙腿,怎麼都不肯放開。
“我靠,狗子你個畜生,小天他還是個孩子。你個死玻璃,這麼多年我怎麼就沒發現你的真實麵目呢。靠,幸虧老子比你武功高,不然這些年不是早就被你得逞。”陳風雙手緊張的抱著肩膀大聲叫道。
劉浩天與鬼叔兩人大汗,沒看出來陳風也他媽是如此人才,難能可貴啊。
“狗子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慢慢說。”鬼叔上前將狗子拉開。卻看到了其手上拿著的幾張紙頁。
“咦?這不是小天先前寫的那些所謂的功法嗎?”鬼叔將紙張拿到手中觀看到。
一旁的陳風也看出了點問題,圍上前去觀看。兩人看著看著,突然陳風身體如抽風一般激烈的抖了起來,兩條腿也開始打起了擺子來。一旁的狗子看著,眼中泛出幸災樂禍與譏笑的神情。他媽的讓你埋汰老子,你好,你丫還不如我,靠。正想著突然發現下麵冷颼颼的,一看之下趕緊將褲子淩起。
“你們這到底是怎麼了?”鬼叔在一旁也傻了眼。這二位今天是怎麼了?以前也沒見他們有癲癇的症狀啊。
“小天,不...不是,天哥,你以後就是我親大哥,您就是我老大,隻要您說往東我絕不往西,您說打狗我決不粘雞”狗子這時也已經適應了過來,舔著臉媚嫻的說道。
“滾一邊去吧你,天哥,嘿嘿,您...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嘿嘿...嘿嘿”陳風這時也舔著臉,搓著雙手一臉傻笑道。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鬼叔感覺現在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幾欲暈厥。這還是自己認識的瘋狗二人組嗎?
其實怪不得鬼叔思想短路,實在是他無法明白那種武者求知的心態,特別是之前根據所習的功法,在他們看來已經算是有小成的狗子與風子,兩人已經算是被人領到了門前,可是門才剛剛打開一條縫隙,卻怎麼也打不開了,直接卡住了兩人前進的腳步。進又進不得,而門後麵的世界,對兩人來說又充滿了無限的誘惑,突然間看到了大門即將打開的希望。那種巨大的驚喜感,像是天上直接掉下來了一座超大金山一般,直接將兩人砸的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