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襖?還有這種事。到底是什麼?”劉浩天也不禁的認真起來。
“陰陽擂”一旁的鬼叔沉聲的說道。整個囚室也因為鬼叔的一句話變的寂靜的嚇人。
“陰陽擂?那是什麼地方?”劉浩天問道。
“唉......陰陽擂.....若上了陰陽擂,生死一朝彙,顧名思義生死一瞬間,勝即為生敗即為死。上陰陽擂者,生者可減刑十年,敗者便是死。每年舉行一次,定於七月十五中元之日,每區可推選4名候選者,抽簽決鬥,最後逐個淘汰,排名第二位便可得‘刑滿釋放’的獎勵,至於第一位獎勵什麼我也不清楚了.....”鬼叔歎了幾口氣終於說到。
“不是敗即為死嗎?既然逐個淘汰,那最後不就隻剩下了一人。為何還會有生者可減刑十年之說”劉浩天打斷鬼叔的話語到。
“天哥,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變態,每一個參賽選手,雖然都是出類拔萃之人,換做以前的我拍馬也難急。但在慘烈的比賽中,負傷後不可能再一直比下去,這時候就會有勝出者棄權,所以就設了這麼一條獎項,雖然沒有堅持到底,但隻要勝一局便可減刑十年。”狗子一旁解釋道。
“原來如此,對了,你們怎麼知道的?”劉浩天不僅好奇的問道。
“嗬嗬,其實照以前的我們,就是死在監獄之中,也不會知道有這樣一種方式可以離開,在早些年前,風子在和一群人的爭鬥中,無形之中展露了一點功法,被一名殘疾的中年囚犯看到,後來囚犯找到風子將陰陽擂的事情告訴了我們,當時他是看到風子底子不錯,如果一直堅持下去,用不了幾年便可擁有挑戰的機會,但當時他卻不知風子的功法不全。隻是叮囑了風子一翻,並告誡風子在沒達到凡體5級之前,萬萬不可去走那條路,即使達到了5級也不要想著可以穩勝,因為5級隻是作為一個入賽的進場券而已。”鬼叔苦笑的講道。
“後來我通過四處打聽,才隱約猜測出那位告知我們的中年囚犯,就是因為參加了陰陽擂而因此落下殘疾,在陰陽擂上應該是贏取了兩場,之後便選擇了棄權。後來沒多久他就刑滿出獄了。但在當時他即使殘廢,依舊不是我凡體4級可以匹敵,所以我隱約推斷,他很有可能是在凡體6到7級之間。”陳風一旁講道。
“對了,鬼叔,今年的陰陽擂還有多久”
“嗯,現在是一月份,你說還有多久。”
“嗯,這麼說還有半年時間,看來還真要好好合計合計了。為今之計,也隻有這一條道可以走了。”劉浩天心中不僅思考了起來。
鬼叔幾人並沒有打擾劉浩天,幾人也是滿懷希望的看著他,因為這裏也隻有劉浩天才有希望通過這條路走出去,自己幾人雖然暫時出不去,但心中也是為劉浩天感到高興。
“放心吧,我會把你們一起帶出去的,嗬嗬。”劉浩天從沉思中醒轉過來,發現三人滿懷希望的對著自己看,不禁好笑的說道。
“哈哈,我就說嘛,天哥肯定不可能將我放在這的,他肯定舍不得我。”狗子一旁得瑟的叫道。
“我去”劉浩天三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同時伸出中指鄙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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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是怎麼辦事的啊?這就是你給我的報告,你就是這樣做事的啊?......”回到辦公室後,閣老來不及喝一口水對著文臣就是一頓臭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