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笑道:“我最近研製了一種箭頭,把以前的兩麵平的箭頭改成三棱形的了,今天想借您這地方試試這箭頭的威力如何?要是成功了,我大梁的弓箭兵可是如虎添翼了啊,”蕭遠程還想說什麼,平安興奮地拉著蕭遠程說道:“您看這個人身上穿的是現在其她國家普遍穿著的鎧甲。”說著平安一伸手,便有人遞上一張弓和數枝箭,平安張弓搭箭,箭帶著呼嘯聲紮在那活靶子的胳膊上,那人痛苦地大叫起來:“姬平安,有種你就殺了我,你殺了我!”
眾官員當中便有人覺得這聲音異常的耳熟,都詫異地盯著那人,平安擺擺手,侍衛們上前三下五除二,為那人換了身鎧甲,這時披頭散發的人露出了她的臉,有官員喊起來:“是,是,是張耀祖。”
蕭遠程吃驚地看著平安,平安渾然不覺,說道:“現在這個鎧甲是我上次去打仗的時候穿的鎧甲,比別國的鎧甲要好很多,不知道能不能抵抗這支箭呢?”說著又是一箭射出,官員們一片驚呼聲,那箭應聲射中了張耀祖的肩膀,張耀祖哭喊道:“姬平安,我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平安將手中的弓遞給身邊的侍衛,笑道:“殺了你,殺了你我還玩什麼?那時候我被你派去的人用我的箭射穿了我的鎧甲,我就想有朝一日我要將這人綁起來一箭一箭地射穿,真沒有想到是你啊!嘖嘖,你當日在聚賢樓上侮辱我的家人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呢?被打殘了還不知道悔改,現在想死嗎?還早得很呢!來人啊,抬下去醫治,千萬別讓她死了,害的我家裏人那麼擔心,就讓她多擔心擔心想著什麼時候,等我高興了就讓她死吧!”早有侍衛將張耀祖搭了下去。
平安轉身對那些官員們說道:“諸位大人對平安今天孝敬給各位的玩意還滿意嗎?”
蕭遠程鐵青著臉看著一臉笑意的平安,像看鬼一般。平安帶著燦爛的笑臉說道:“啊,表演結束了,這兩件鎧甲,還要拿回基地的做一下分析,我就不在這打擾各位大人做事了。月心啊!”
月心疾步上前,福了一下:“郡王!”
平安看著月心說道:“你在這裏要多向各位大人請教,凡事要多多思量,這些大人都是明理的人,自然不會難為你。你千萬要好自為之,雖說現在是朝廷的官員了,說到底還是我姬平安的人,莫要給我丟了人,要是丟了我的臉,我的手下是從來不留情麵的。”
月心連忙說道:“這些道理月心都是知道的。”板著一張臉和月心說話的平安轉過臉來,對著蕭遠程等人又是一副笑臉,抱拳施禮說道:“那沒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院校的工程也是讓我焦頭爛額啊!”蕭遠程慌慌張張地像送瘟神一般送走了平安,自此再也沒有一個人敢在月心麵前耍什麼手腕子,這得罪了朗司馬就是得罪了宜寧郡王。雍京自此傳出一句話,寧可得罪閻王不可得罪郡王,得罪閻王不過是個死而已,得罪郡王想死還得郡王高興了。
在平安暴虐的聲名下,月心在工部和戶部做的十分的順利。四月的上旬,洪洛奉旨回到了雍京,在覲見過惠帝之後,洪洛連家都沒有回直接來到了郡王府求見平安。
平安急急忙忙從基地趕回郡王府時,洪洛卻被秦承祥和燕貴拉走了,平安擦著自己頭上的汗:“這些老家夥,都不等我的,害得我跑的要死。”
魏興忠笑道:“今個,郡王難得回來的早一些,要不把朗侍君也早點接回來,在府裏擺一桌算是給洪老都督接風吧?”
平安詫異地說道:“她不回自己家嗎?還在我們家蹭飯吃啊!”
李蘊秀上前幫平安一邊幫平安擦汗一邊說道:“洪老都督見到姨祖母就和見到寶一樣,和燕將軍拿著幾本書,這時候恐怕在梅院沒完沒了的說話呢!”
平安皺著眉頭說道:“韓莫將韓大娘呢?不會也和她們一起吧!”
魏興忠說道:“現在肯定也在梅院了,剛才在幫秦先生整理書籍。”
平安和李蘊秀對視了一眼,都看出對方眼底的笑意,平安笑道:“不會這個洪都督也要在我們家騙吃騙喝吧?要真是那樣,我就和母皇說,幹脆讓她出錢在我們家搞個軍事研討會得了,這麼麻煩,來一個人就賴在我們家不肯走了。”
魏興忠笑著站在一旁,李蘊秀說道:“魏總管,還是準備酒席吧!洪老都督在戰場上對郡王多有照顧,就是請她吃一餐飯,也是吃不窮我們家的。”
魏興忠笑著答應著下去了,平安擰著李蘊秀的臉說道:“這是說誰呢?這小嘴,現在是和月心學得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