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是我們過在心裏 2(1 / 2)

每年的聖誕節無非就是那樣,誰誰談了戀愛,誰誰又分了手。聖誕在我們這群人眼中已然成了情人節,可惜節日之所以是節日,就是因為一年之中,也隻有這麼一天,過了這一天,我們就回到了粗茶淡飯之中。

我們都像是集體忘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因為還有十幾天就是會考了。可在這之前,我們都還在惦記著怎麼熬過這元旦假前的三天學校時光。有人想到睡上三天,也有人想當上三天學霸……

萬成文,就是在三天之內能夠學死的男人。他可以想著公式刷牙洗臉,可以背著單詞吃早餐,同樣可以想著化學方程式騎車上學。他在我們之中長相清純,說話噴口水,更在日後也有了一段……戀情吧,這麼說也不為過,隻不過在他熱戀之後就斬釘截鐵的斬斷了。

如果你在校園裏看見一個很暖很陽光的男生對你講一些黃段子,不要擔心他是怪叔叔,他叫丁朝陽,叫他“向陽丁”也無妨,他身高一米七零,是我們之中最低的一個,因此顯得體態有些臃腫,一直對不起自己的名字卻還以黃金比例自稱,卻並不影響他去戲弄那些無知的小女生。如果他還能完整的回來,就回去找下一個,我們都為他悲哀,畢竟想是這麼想,奈何他卻壓根兒就沒有找過。

張孝添在床上翻了個身,把鬧鍾按啞火,鬧鍾很別致,不像是別人家的鬧鍾那種“叮”的一聲,而是讓人心裏發毛的“咯吱吱”的聲音。讓人一聽就渾身發癢,一整天都沉浸在它的憋屈之中。軍訓的時候他是我們唯一的鬧鍾,我也真的是領教到了。但是他可能就是靠這樣來提神也說不定。

孝添在我們之中得名“臉哥”,因為當他慢慢走近你時時,你遠遠看過去會錯看成一個葫蘆朝你走來,仁者見仁了,或者是個瓢。

幾人不約而同的,實際上也是一起無可奈何的來到教室。高中就是這樣,我們都把一天的假期看的比鑽石金子還要珍貴,還要珍惜,甚至連課間的短短時間都能夠美美的睡上一覺,所以當你早晨進了教室,發現小時的鬧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悄無聲息的睡眠,偶爾夾雜著幾聲淺淺的呼嚕,這時候千萬不要去打擾,而是應該配合他們繼續睡下去,因為“起床氣”這東西非常的神奇,他甚至與可以讓同窗,或者是同床多年的小夥伴決裂……幾分鍾。

不能否定,我在上高一的時候特別的是個差生,就像用當初的話說,有一顆學霸的心,無奈你身心疲憊,扛不起他們能負得起的重擔,但時隔一年我便發現這句話真的像癡人言語。為什麼?時隔一年人人會皆知。

雨露滋潤禾苗壯,萬物生長靠太陽,人在學校裏一靠成績,二靠長相。人如其名,風華絕代的李風華在短短一個月裏彙聚了半數女生的目光,走在路上很容易就能聽到類似於“三班的那個最高的男生叫什麼呀……”以及“你怎麼能不知道他呢他叫李風華呀……”諸如此類的話。相比之下,我們兩個在學校裏,僅僅四公分的身高差,卻讓走在他旁邊的我倍感壓力,越發覺得自己醜了。時間越久,他也就開始以此嘲笑我,直到離我們短短一個月後的寒假時,我才發現他不是我心裏想的那種男神,而是外表之下另藏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