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修真者煉製法器,煉器的鼎相當關鍵,可在丹藥器材庫弍中得到的“原始煉器法”裏,煉器的鼎隻充當了一個輔助的角色,隻處理靈材,最關鍵的卻是煉器的人,也就是寧濤自己。
這原始煉器法看名字粗陋簡單,可內容卻博大精深,其中甚至還包含了不少木匠和鐵匠的技術,不可謂不複雜。寧濤以為他看兩遍就會弄懂,可一沉浸進去深入鑽研和思考的時候才發現那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沒個一段時間的學習研究和實踐,他根本就不可能掌握這門煉製法器的技術,也就不敢用珍貴的靈材來煉製傳中的肉中槍。
亮的時候,寧濤收起原始煉器法的獸皮卷軸,離開診所往租住的四合院走去。
距離診所搬家的時間不到一了,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安排一下。
今的氣不錯,那藍得一塵不染,白雲就跟洗過似的幹淨,那陽光也金燦燦的暖暖的讓人舒服。
寧濤的心情也受到了影響,看著那輪初升的朝陽,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單翼我有一劫難過,大概就是指武玥吧,我不僅過了那劫,我還拔了武玥的金光聖母手套。明日淩晨便是診所搬家的時候,這氣又這麼好,這是不是意味著我的好運就要來了?”
來到租住的四合院門口,對麵家的方敏迎麵走來,手裏提著一大包包子豆漿什麼的,一見寧濤便熱情地打了一個招呼:“早啊,寧醫生。”
寧濤也打了一個招呼:“早上好,方老師,這麼早就出門買早點?”
方敏笑了笑:“這不忘記充燃氣費了,沒法做早餐,平時都是我做給他們爺倆吃的,今就隻有委屈他們吃點街邊攤的早點了。”
寧濤道:“那你快拿回去吧,這大冷的,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行,回頭聊。”方敏開了她家的門,然後走了進去。
這一次她沒有問狐姬回來沒回來,寧濤也巴不得這樣,一字不提。也倒是的,如果她問起,他還得硬著頭皮騙她。一個一年級的屁孩,離開一段時間忽然就變成了十六七歲的少女,這種事情無論怎麼解釋都解釋不通。更何況,他對對麵一家子一直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看不透也心存懷疑,狐姬回來的事就更不想告訴方敏了。
回到四合院裏,家裏的女人們已經做好了早飯,一大群人在一起吃飯,沒位置的還端著碗吃,那場麵熱熱鬧鬧。
吃了早飯,寧濤把要的事情了,該做的安排也安排了,然後將白婧叫到了他的屋裏。
“老爺,你單獨把妾身叫到你的屋裏來,是想要妾身伺候你麼?”寧濤屁股剛一落座,白婧就來到了他的身後,一邊給他按摩肩膀,一邊著不正經的話。
“不用不用,你這就算伺候得很好了。”寧濤慌忙道,然後打開藥箱將放在藥箱裏麵的那塊龍角骨取了出來,放在了桌上,引誘白婧,他好脫身。
果然,白婧一見那龍骨就移步到了左邊,伸手一把抓在了手中,兩眼發直地看著,激動地道:“夫君,這就是……龍骨嗎?”
寧濤道:“這是龍角骨,比一般的龍骨要好一點。我把它給你,這段時間你俢練的時候就帶著身上,沾點龍氣。診所搬家,賺點診金之後我再幫你煉製妖骨。”
白婧又湊了上來,一屁股坐在了寧濤的懷裏扭來扭去撒嬌:“夫君,人家現在就想你幫人家煉製妖骨,你答應我好不好?”
轉移注意力的計劃隻持續了幾秒鍾的時間就失敗了。
寧濤有些頭疼地道:“取你妖骨,不可能一次煉製完成,我估計要好幾次才行。我取了你的妖骨,你就得臥床靜養,可是神州慈善公司卻離不開你,你先幫我賺點善念功德再吧。”
白婧牽開領口,直接將那塊龍角骨放了進去。
寧濤好奇地道:“你幹什麼?”
白婧笑著道:“你不是讓我帶在身上嗎,我現在就帶在身上沾點龍氣。你得對,這事不能著急,我得先幫你賺點診金,同時也沾點龍氣,將來手術也更容易一些。”
寧濤道:“你理解就好,行了,下來吧,我們在屋裏待久了,別人還以為我們在裏麵幹什麼壞事。”
他不這樣還好,這樣一,白婧的上身整個兒都依偎到了他的懷裏,話的聲音也軟綿綿的:“我們是夫妻,幹什麼都是經地義的事情,誰敢我撕了他的嘴。”
寧濤:“……”
白婧湊到了寧濤的耳邊,吐著熱氣道:“夫君,你待我這麼好,我報答一下你怎麼樣?”
這妖精……
這樣的軟噥輕語,溫柔纏綿,寧濤的腰莫名其妙就酸了,可該有的反應卻還是一點都不含糊。
白婧嫣然一笑::“咯咯,夫君,你都點頭了……”
“哪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