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的夜晚浮現著絲絲遐思,
羅裙輕解,
華服被攬到腰上,就連裙角也是沒遮好,
露出一條光潔如玉的美腿,
鮮血從大腿外慢慢的淌到安放好的軟靠上。 Ww W COM
腳踝上穿著碧綠的珠子點綴著流動的鮮紅到底是很有幾分灼目。
倒是這個女子眼波流轉,溢彩紛現,
悠然的將手上的懷刀往自己袒露出來的鎖骨的骨縫中再插進去那麼一絲,
皓齒咬緊了腥紅的下唇,
這種疼痛是對於自己的折磨當然也是對於敵人的宣誓!
伏倒在屋裏的武士,被這種突然的逼迫,頓時找不到該如何言語。
畢竟墨依所要做的,所要讓他違背的的責任,
就是讓他放棄監視被困在這一方土地上的墨依,也是放棄掉監視者的職責!
雖然這位武家的確有著在危機時分,處死墨依的權力,
然而如今她這樣的樣子,又如此的自殘的話,
隻要這位夫人死去,
從町裏過來的奉行檢查這位夫人的屍,會相信他所的自殺,那就真的是見鬼了。
更何況如今這島嶼附近也沒有海賊,
就算這半年也是什麼都沒生,風平浪靜的。
如果讓他來實行處死主家的權力,難道他是把千嶼家的那些人當做瞎子麼,
他當然知道這些被放逐到荒島上的家夥是有多麼的期盼,想要回到以前的土地,
更何況墨依也是明言了如今她和千嶼家的合作。
“父親,千嶼家的村坊已經點起了鬆明,隻要我們的人靠近,他們就會張弓警示!”
進來的少年卻也是明了墨依之前的威逼並非是聳人聽聞,
墨依已經是謀劃了許久,然而忠燐帶來的一百貫的永樂錢也是徹底給了她契機,
畢竟這筆錢真的不少,對於普通的町人而言更是一筆巨款。
“大人,您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將您仍然在此監視妾身,妾身所有的舉止,就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裏是四十貫的永樂錢,您給我自由!
另外一個選擇,就是我這把刀子再往身子裏遞上那麼一點點,
千嶼家會把大人您侮辱主家側室,並且殘害主家的事情上報給吉田城的日置島津家,
您本身,身上就是負有重刑在此贖罪,應該不會想讓全家給我陪葬吧!”
墨依毫無忌憚的看著這個從一開始就被她算計的武士,
她需要的是這個男人在兩全之下權衡一個好一點的選擇。
是拿著墨依給他的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是和墨依一起去下地獄。
這已經不是聰明人的選擇,隻是兩個糟糕的結果中選上一個不怎麼糟糕的結果。
“瘋子!”半跪的少年想要扶起伏在地上的父親,
倒是跪下來的這個男人將他無禮的兒子揮開,沉聲道,
“夫人可曾為您在吉田城的孩子考慮過?”
他想用親情來服墨依不要破釜沉舟,但是他抬起頭卻看到一抹微笑,
到底是墨依笑的極淺,就像湖麵輕輕拂起來的微波,
“是兩個孩子吧,
我又回不去了,何必要考慮這些事情!”
女人的身子一動不動的慵懶,
究竟她自己插在身上的這把懷刀也隻有別人才幫忙拔出來。
然而她已經給出選擇,就看這位武士該如何抉擇,
“這位大人,都已經五個月了,還不知道如何尊稱。”
墨依依然柔聲的威逼道,慢慢的碾碎他的內心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