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繁星點綴在沉默長空,空之下的深江津,暗流湧動。Ww WCOM
罪惡是無從宣泄,罪惡也是無從傾述,
墨依並非神,她的確是不知道,有些猝不及防的事情,
就像是突然襲來的危險,無法預料,也是根本無法釋懷。
男人的感情,終究有著曖昧與蠻橫兩種,也有著絕望和恐怖的兩種作為!
她見不到黑夜中摸索上她床的那個家夥是誰,也猜不著,算不準這個混蛋的意思,
可是這個家夥並不知道墨依睡覺前,枕邊總是喜歡安放著懷刀,
就在他將手伸入墨依衣內的時候,大力蹂躪的時候,懷刀便架在他脖子上。
“不要”女人呢喃的拒絕著,似乎將醒未醒的感覺,
即使侵犯者沒有出聲音,墨依也似乎十分清楚這個冒犯的男人是哪位。
所以她沒有痛下殺手,有著自己的考量,也有著幾分計較,
然而男人貼近的喘息讓她極度不舒服,讓她想起了在吉田城不愉快的記憶。
她討厭這種感覺,如果這個家夥還再侵犯的話,這把刀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紮進他脖子裏,
墨依不覺得受侵犯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如今,等待的不止是她,時光的侵蝕,毀滅的記憶,衝動的情感,
傾瀉而來的都算激情的罪惡,
她從來不是個心軟的人,然而這個男人也像隻難纏的野狗。
右手手腕猛地一痛,被男人出手直接扭傷了,她沒有刺下去,懷刀也是被奪走,扔到了床下。
緊接著墨依反應過來頂起來的膝蓋狠狠的撞向這個男人的要害,
一聲悶哼,這個男人沒有被撞下去,反而膝蓋也被壓住,然後被曲開。
沒法再抵擋,女子的力量在這種原始搏鬥中其實是占著絕對的弱勢,
終究她不願意去做用牙齒去撕咬這種有失風度的事情,然而還不是徹底的困境。
“你如此的玩弄的,還不如花錢去町裏找幾個年輕的女郎,難道不是嗎?”
墨依的冷聲的反問道,終究對於腦袋不清醒的家夥,或許隻有威脅才會對這些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夥才會有一點作用,
酒氣熏的家夥,剛才要害吃疼應該會清醒一點吧,
“在深江津我的確不能拿你怎麼樣,但是你沒有殺了我,隻要你回無鹿港,入來院兼久會放過你?”
這個男人果然是猶豫,沒有接著施暴,
終究墨依是趁他遲疑的刹那,用著最大的力氣想將他從身上甩開,用右手卷著被子縮到了床角。
喘息的男人似乎想通了,亦或者是知道墨依猜著了他的身份,終究他沒有將墨依殺死的覺悟,於是他退縮了,
然而這種事情其實根本並不是誰的過錯,
而且很可惜的是,墨依手上能夠信任以及利用的人的確也不多,
這個男人,她的確不會殺他,也從來沒有考慮過殺他。
滑稽丸修理,是一次大整修,足足花上了兩個多月的時間,
也差點讓墨依回想起以前吉田城的日子來,回想起她早就忘記多少年的悲哀的事情。
然而她還是很快安排好了返航,以及和入來院兼久密謀獨占海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