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潔穎是典型的帥不過五分鍾。 Ww W COM
畢竟她是趁顧誠睡著之後這兩時裏,偷偷躲在自己房間裏弄dVd臨時現學的(年沒有B資源)。
“解開吧,都已經這樣了,我不會反抗的。”被騎在下麵的顧誠,心情非常複雜。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台遊戲機房裏的“拳王97”街機,被一個不會玩的菜鳥妹子投了幣。然後那妹子明明不知道怎麼搓“必殺忍蜂”,還要毫無章法地亂晃搖杆。
潘潔穎咬牙堅持不吭聲。
顧誠又忍了一分鍾,不得不重話:“你想弄斷它就繼續搖——坐上去自己動,不是你這麼動的。”
潘潔穎心中一陣委屈,眼淚滾珠落玉一樣滑落下來,整個人勁兒一鬆,無力地趴倒在顧誠身上:“得輕鬆,人家疼得沒力氣。”
剛才看過的dVd動作要領,她自然是記得的,知道要上下動。無奈實操的時候,疼得腿都軟了,隻剩下一陣瞎晃悠。
她喘息了一會兒,終於服輸,把顧誠的皮帶扣解開了。
終於得到自由了,顧誠鬆了口氣,翻身壓了上去。
雖然滿滿的都是罪孽,但是既然做都做了,他還沒殘忍到讓女人留下一個隻疼不爽的回憶。
百人斬解禁技能上線。
……
“怎麼這麼厲害,你不是處男麼。早知道也犯不著這麼做了。”被整得暈厥數次的潘潔穎,細聲細氣地幽怨吐槽。
沒想到女人也能這麼爽。
顧誠迷茫地看著黑暗中的花板,還沒想到如何麵對:“後悔了?如果你要我負責的話,自己去投資移民,改扶桑國籍吧。”
顧誠心裏也做好了思想準備,如果潘潔穎真要他負責,那就讓她入扶桑國籍。或者如果覺得扶桑人挺討厭的,換個別的有法律空子的國家鑽也行。
在他心裏,這種程度和真正罪無可恕的亂-輪終究有所不同。那些罪無可恕的德國骨科,是走遍全世界都沒法饒恕的,而他現在麵對的問題,隻是在部分國家無法饒恕,到底是個為了大家好的概率問題。
“誰要你負責了,你這個直男癌。是姐上了你,不是你上了姐。你想負責我還不願意呢,誰要做扶桑人了。”潘潔穎掙紮了一下,坐起身來披上浴巾,打開一盞床頭燈,正色道:
“今的事兒就算過去了,我還是那句老話。我這輩子對男人沒興趣,不想嫁人。就算我想嫁人,以我的相貌身家,處不處女都嫁得出去,不勞你操心。別把性和感情扯到一起。”
完,潘潔穎似乎想起了什麼,神色微微一變,一瘸一拐地跑到客廳裏,拿了一片藥片,然後倒了點水服下。
顧誠喟然不知如何應對:“你不就是覺得男人長得帥又有錢的都不專一麼,你今這麼一搞,我也成渣男了,你應該會討厭我吧:好的不雙重標準呢。”
“別傻了,你有這份心我就知足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等你找到可以給你結婚生子的女生,我自然會一刀兩斷不幹擾你的生活的。”潘潔穎下了很大的決心,冷若冰霜地把這段話完。
顧誠覺得一陣心酸,想撫慰一下妹子,卻被潘潔穎幹淨利落“啪”地一下打開:“已經吃過藥了!不許再動手動腳!跟你約法三章啊,一個月不許過兩次,不安全的時候別想。”
顧誠知道,潘潔穎是擔心基因的問題,所以誓死不肯鬆口。
或許在潘潔穎的內心,也覺得這種關係是可以饒恕的,隻要到時候及時撒手,不結婚不生子不影響顧誠的生活。
如果再往前一步,潘潔穎也會被內心無法饒恕的對下一代的內疚感所折磨。
話到這份兒上了,顧誠也不會堅持,堅持的話隻會讓雙方都更加痛苦。
兩人就像什麼都沒生過那樣,靜靜躺了一會兒。潘潔穎覺得尷尬勁兒過了,用呢喃地語氣歎息著些閑話。
“那車姐中刀住院的時候,劉菲菲打電話來揭穿了我們家和雅她家的關係,當時我真是覺得意弄人。但後來你又和我解釋了那麼多……我忍不住,回去百度了很多資料。”
“如果一個人有隱性致病遺傳基因,抽取自體細胞核,用和克隆類似的生物技術,充分打散dna後重組,那麼就有可能從原先的‘顯-隱’組合變成‘顯-顯、顯-隱、隱-顯、隱-隱’四種可能性。
其中,‘顯-隱、隱-顯’這兩種,就和親本原先的表麵性狀一樣,而‘顯-顯’則永遠去掉了那個隱性的劣質基因片段,‘隱-隱’就是傳中的遺傳病怪胎。所以,自體細胞用生物技術重組,每一組隱性劣質基因都是5%概率不變、5%概率變得‘才’,5%概率變得‘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