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千道直接被氣笑了,這執法長老明顯是包庇劉啟玲,居然問都不問,直接讓自己二人去領罪,淩千道也索性懶得搭理,一拂袖就打算離去。
執法長老看見淩千道如此,怒笑一聲“既然自己找死就不怪我了,老夫直接把你就地正法,也省了章程。”
說著執法長老雙手一探,就打算直接抓向淩千道。
紫抒情在一旁怯怯的看著執法長老,見執法長老,忍不住出聲道:“長老,與他無關,他隻是無心的,我們這就跟你去執法堂。”
執法長老冷笑道:“別急,你也跑不掉,等我先處理了他就是你了。”
殊不知,淩千道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看著執法長老一爪探來,淩千道冷笑一聲,淩厲驟然外放,頓時金丹期的威壓彌漫開來,那執法堂長老直接被攝人的威壓壓身,雙膝嘭的一聲,被壓入土中,麵色驚恐,蒼白,嘴唇蒼白的喃喃道:“金……金丹期。”
一旁,劉啟玲在淩千道威壓放出的時候就一口鮮血噴出,全身軟趴趴的跪在地上,驚恐的看著淩千道,知道自己這次惹禍了。
而在淩千道身後的紫抒情則是可以被淩千道保護起來,沒有讓威壓影響到她,就算如此,紫抒情此時看淩千道的目光也充滿敬畏,畢竟劉啟玲與執法堂長老此時的樣子與剛剛執法堂長老喃喃出的金丹期已經表明了這個突然出現的青年是金丹期的前輩高人。
“哪位前輩屈尊降臨,恕晚輩未能相迎。”此時,山頂處兩道流光由遠而至,人未到,聲先至。
不過這聲音,在淩千道聽來,很有些忐忑的意味。
兩道流光降落在淩千道不遠處,其中一人白發蒼蒼,雙目略顯暗淡。另一人雙鬢斑白,麵色陰沉。
二人上前,老者躬身道:“不知前輩降臨我素玄門所謂何事?如力所能及,晚輩一定不推辭。”另一人則是先看了一眼地上的執法堂與劉啟玲,而後目光一凝看向淩千道身後的紫抒情,最後才恭敬的對著淩千道一躬身。
淩千道看著二人,淡淡道:“沒什麼事,隻是我閉關而出,你這執法堂長老便要拿下我,去執法堂領罪而已。”
執法堂長老此時早就大汗淋淋,早就恐懼的不止如何,這時候急忙向著淩千道哀求道:“前輩,前輩,晚輩根本不知,前輩恕罪啊。”
那老者此時也是恨鐵不成鋼一般看了那執法堂長老,心中抱怨,這白癡,真是在門派內囂張慣了,居然連別人的修為都沒搞清楚就貿然得罪,還居然敢叫別人去執法堂領罪,別人不叫你領罪你就求神拜佛了,真是廢物。
心中雖然這樣想,可還是開口替他求情道:“前輩,他也是不知道前輩降臨,才會犯下如此打錯,前輩大人大量,晚輩這就下了他的長老職位,讓他去領罪。”
淩千道淡淡一笑,沒有理會,卻是又道:“你這為弟子可不得了啊,威逼利誘,栽贓陷害,很有一套嘛。”
老者這是知道禍源在哪了,恨恨的看了劉啟玲一眼,對身後那中年人道:“你兒子惹的事,還不讓他向前輩賠罪。”
淩千道詫異的看了一眼,那麵色陰沉的中年人,想不到劉啟玲居然是他的兒子,兒子囂張老子陰沉,而且看中年人的樣子在這門派中地位還不低,不然劉啟玲也不會如此囂張了。
那中年人此時也是恐慌的上前一步,對著淩千道躬身道:“還請前輩見諒,晚輩教子無方,回去一定好好的教訓犬子還請前輩高抬貴手,放他一馬吧。”
淩千道剛剛出關,也沒有非要如何,而今見這老者與中年人如此,淡淡一點頭“我也就不計較了,你倆放心吧。”
老者與中年人一聽均是大喜,老者對著執法堂長老與劉啟玲道:“還不快謝謝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