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嬌看阿草走神,更厭惡了!
為什麼她有這麼丟臉的姐姐,別人的姐姐都溫柔大方典雅,為什麼她的姐姐就跟誰欠了她幾百萬似的唯唯諾諾,半棍子打不出句話來!要不是有大姐,她真的臉都丟盡了。
“聽到沒有,讓你把土地證拿出來!剛大姐回來了,她說她想要這個酒店,媽媽喊我來找你要,你趕緊拿出來。”
阿草大多數時候很二很隨性,但是知道是徐鳳嬌的話還是原主的記憶現在都讓她心中點燃了一團叫做憤怒的火焰。
阿草突然往前走了一步,茭白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你肯定是黃帝部落那群王八的子孫!我們炎帝部落都人美心善還特別大方,日常不是跟著首領給各部落分享火種就是到處找糧食和藥材!隻有黃帝部落的人心才這麼髒,吃我們的還算計我們!”
徐鳳嬌愕然,然後就覺得很丟人,在這麼多人麵前徐燕草神神叨叨的說什麼鬼話,她尖叫:“徐燕草你閉嘴!你瘋了不要害我也丟臉!我為什麼有你這麼丟臉的姐姐,你幹嘛不去死!”
“要不是現在法製社會,我都讓彘(zhì)彘吃了你。”
三花“喵”了一聲,抬起一隻毛茸茸的貓爪子怡然自得的剔牙:“貓糧好吃,人肉更好吃喵~~”
“貓說話了!貓說話了是不是!”
驚聲尖叫,互相擁抱,瑟瑟發抖,動彈不得,因為在大鐵桶的火焰燃燒的光影下,三花貓的身影逐漸拉大變長,那黑色的身影變成了一隻擁有鋒利獠牙的野獸,正匍匐在地上蓄勢待發,那根牛尾巴啪啪地打在地上,明明貓還是那隻貓,尾巴還翹在天上,但是倒影裏的尾巴卻打的地麵作響,甚至雨後泥濘的濕土都被尾巴給拍起來了。
徐鳳嬌一屁股坐在地上,但她身邊的保鏢卻將她團團圍住,哪怕額頭上冒出冷汗,也戒備地盯著阿草,為首的保鏢嚴肅道:“二小姐,請你不要再過來,不然,不要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阿草歪了下頭:“你們很盡責,我不為難你們。”頓了頓,“徐鳳嬌,看著我!”
尿都嚇出來徐鳳嬌抬頭看她,在她的記憶裏她姐一直都是唯唯諾諾弓腰駝背的一個人,平時見她就討好的笑,而現在的她姐……仿佛換了一個人。
“徐燕草,死了啊。你是凶手之一。”阿草說,“這個酒店是徐燕草親爹的幾百億家產從你那便宜媽手裏換回來,要想拿回去,可以,把施元景幾百億的家產還來!”
“你、你、你瞎說什麼啊?媽媽才不會做這種事!”
“你媽是根老舔狗,明明前夫留了幾百億的家產給她和徐燕草,她幾輩子都花不完,偏偏她離了男人就要死,她去舔你爹那根刷漆的老黃瓜!是不是二婚男人老黃瓜又騷又臭才那麼喜歡上趕著不要B臉去舔啊?你以為百億千金是徐鸞音,你以為是你?錯了!是徐燕草!是施琅琅!你們都躺在她的屍骨上吸她親爹的血!沒有她親爹留下的幾百億遺產,你們流落街頭賣都沒人要!”
“你、你、你——”
“我現在沒空,真的,我要忙著吃飯,忙著收拾墳頭。但你回去轉告你家那根老舔狗和刷漆老黃瓜,頭七還沒有過呢,按照《北帝黑律》,七日複仇乃是正瘟,城隍都管不了!有本事你們給我躲七天,不過放心,我肯定會讓徐燕草來找你們的。凶手一個都跑不了!對了,先送你們一個小禮物。”
阿草走到目瞪口呆的警察叔叔麵前,說了句借一下礦泉水瓶,就直接將裝了女鬼的礦泉水瓶扭開,互相擁抱瑟瑟發抖的眾人就看到憑空地上爬了個人。
阿草走到女鬼麵前用腳踢踢她,女鬼憤怒才想暴起給阿草一爪子,突然聽到感覺好像什麼凶殘之物盯著,她小心翼翼地回頭,看到地麵上的張著獠牙打嗬欠的巨影,瞬間乖巧的鴨子坐:“小姐姐,您有什麼吩咐?我所有的化妝品都可以給你喲。”
那是她好不容易收集起來的她的命!
阿草指著被保鏢團團圍住的徐鳳嬌:“她爹就是這個酒店擁有者,當初建酒店的偷工減料,在沒有通過消防安全檢查的情況下擅自開業才害你被火燒死的。你現在可以跟她回去,記住,隻能整她爹,但不能整死了,我還有其他安排!”
在阿草說徐鳳嬌是罪魁禍首的女兒時,女鬼仰天一聲尖叫,擴散的音波震得不遠處的酒店玻璃都嘩啦啦作響,在所有人都捂住耳朵時,隻見女鬼身上燃起一團火焰,原本她還是標準女鬼樣,現在已經卻已經不成鬼樣。
嘴唇已經沒有了,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整個臉都是焦黑狀,嘶嘶地冒著白煙,紅色的眼瞳已經充血,她喜歡看倩女幽魂,她想找個寧采臣一樣人談個戀愛然後去投胎,最好投胎回老家,那樣能照顧媽媽。
“我花了所有的積蓄整容!?我媽還等著賺錢回去!我就來你家酒店做個直播!為什麼我會死啊?為什麼死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