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看向我媽,好一會才想出辦法。我一臉的深沉看著我媽,“媽,你可別忘了陸明希他爸是你上司啊!你這麼對他兒子,你不會是想提前退休吧!”
我媽聽了這話就不樂意了,“還拿我上司壓我,你以為你媽我怕啊!”
我媽還真就不怕,我也看出我媽喜歡陸明希,真怕他們哪天變成母慈子孝把我掃地出門。
春天的早晨是刺眼的,陽光照進窗簾,灑下一片光輝。
我被陽光照的更是難受,或許我不喜歡刺眼的陽光,喜歡溫和的天氣。
我剛想起來洗漱,手機就不停的響著,震的我耳朵疼,我沒看拿起電話就朝對麵罵去,“你能不能有點節操啊大姐!大早晨就打電話,很刺激我耳膜的。”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對麵不是胡可,是林夏,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很明顯是哭過了。
我真的愣住了,因為林夏真的很少哭,在我認識她這麼多年了,這是第三次。
而我保持了三天一小哭,五天一大哭的習慣,可是我最近發現眼淚解決不了事情,就像地球沒了我照樣轉一樣。
林夏由於哭過,聲音壓的很低,這種聲音越低我越心疼她,別人不知道林夏的經曆我是知道的,她比我們都累。
林夏沙啞的對我說:“孫琪,我心裏難過,真的很難過。”我想林夏一定是遇到什麼她接受不了的事情了,可是我卻不會去安慰。
這些年哪一次不是林夏安慰我,我現在隻會說“林夏,有我呢!我永遠和你在一起,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告訴我好嗎?”
我真的想哭了,我受不了林夏哭的聲音,帶著忍受著了很久的痛苦,訴說著自己的靈魂一般。
可是我卻發現自己哭不出來了,林夏那邊好久沒有動靜,我急的想把電話摔了,“林夏你在哪裏,我去見你。”
她深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我在幻彩。”掛了電話我媽喊我吃飯,我支支吾吾答了一聲“我不吃了。”就跑下了樓,特別匆忙,我沒有穿大風衣,穿了一個小夾克就出來了。
出來後我才感覺到天氣的冰冷,是屋內有多暖,屋外有多冷,這就是家與外麵的區別。
我在馬路上抖抖颼颼的朝著前麵開來的出租車打招呼,我發現每次我有事,都有幾個不長眼睛的出租車在我眼前經過。
等了半天才等來一個長眼睛的司機,我進去就把一百鈔票遞他麵前了,“師傅我去幻彩。”這師傅看我這架勢,二話不說,油門走起一路飆車,我就坐在車裏晃晃悠悠的。
我覺得世界都在晃悠,應該是我腦子出了毛病吧!
司機開的很快,我關了車門一路跑了進去,就看見林夏在吧台上的座椅上喝著酒,旁邊坐著胡可和韓雨軒。
這樣的場景,林夏的後背不再是那般氣定神怡,反而顯的需要被別人去保護。
我走過,看見她前麵的六七瓶酒,心抽搐了一下,我知道林夏是不會喝酒的。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她喝了這麼多酒啊!我看著一臉醉醺醺的她,自己卻突然感覺到了累,這麼久了,這些事誰不累。
我搶去她手裏的酒杯,一飲而盡,“林夏,有什麼事你說啊!”她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整瓶的喝。
胡可這樣我不會感覺可怕,可林夏不同,林夏的接受能力是很強的,可是她已經開始借酒消愁了。
“林夏,你要和我陪你一起喝。”她看著我,眼神深邃的不容直視。“孫琪,我好累,你讓我喝醉了,就好了。”
醉生夢死的她就像剛和顧傑西分手時的我一樣,每天買好多酒搬到自己的房間,喝到醉了,也就不想了,可是這又何嚐不是自欺欺人呢!
林夏抱著我的手臂,我動彈不得,她的眼睛紅的和兔子一樣,不知是她哭了多久。
讓我心疼,我和胡可一起陪她喝酒,可是她依然一字不說,胡可說林夏進門就要酒,一直喝到現在。
這樣的大女孩怎麼會不讓人心疼,她隻知道關心我們,卻不願意把自己暴露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