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出毛病了?”虛影老者疑惑的問道。
“你這烏鴉嘴。”方逸塵依然止不住的狂笑,“你知道嗎老頭,這家夥竟然就是一塊空間令,你說我能不能狂喜嗎!哈哈…”方逸塵說過之後,又狂笑起來。
“什麼?你確定!”虛影老者大驚失色,“把你們交流的話題都給我說一遍。”虛影老者幾乎命令道。
“是這樣的。”方逸塵好不容易止住心中的興奮,“剛開始我帶著好奇心問它問什麼對我那麼友善,那家夥之說了一個詞,感覺,我差點暈倒,然後我讓他以後幫我殺敵,它卻說我資格不夠。”方逸塵說道這臉色有些暗淡。
“不過它隨後就補償了我一下,它說它曾經吞噬過一塊空間令,擁有空間穿梭的能力,可以帶我們離開,你說我能不能興奮嗎?”方逸塵臉上又浮現了非常*蕩的笑容。
“確實是個好消息。”虛影老者也是一臉的興奮。
兩人都沉寂在深深的喜悅之中,這份大禮對他們來說簡直太珍貴了,隻有離開才有希望,否則留下的僅是絕望。
“咦?老頭,那河蟹怎麼沒有跟過來啊?”方逸塵有些疑惑的問道。
“對啊!”虛影老者也是一臉的餓茫然。
“我知道了。”虛影老者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事情的關鍵在於寒冰,它的驚天氣勢那頭河蟹怎能察覺不到,可能是錯誤把寒冰當成一位高級仙人了。”
方逸塵聽後點點了頭,也隻有這樣解釋比較合理,隨後向虛影老者說道:“這兩天,我們現在這裏養傷,等傷好的差不多了,再進行離開。”
虛影老者點點頭表示默許,一道殘影閃過,進入手鐲之中。
兩天之後,一處光禿禿的低矮的山峰上。一個渾身髒不拉幾的男孩毫無形象的衝著天空大吼著。
“啊…老子出來了…”鬱悶許久的方逸塵衝著天空一陣怒吼,可是他卻絲毫沒有看到身旁一位美女那殺人似的眼睛。
“嘭…”徐帆一個箭步閃到方逸塵麵前,直接扇了他一個耳光。
“我靠,你這個瘋婆娘想找死嗎,打我幹嘛?”剛剛處於狂喜的方逸塵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暈了頭。
“打你幹嘛。”徐帆美目嬌怒,“我肩上的傷口誰給我包紮的?”
方逸塵原本還氣勢高漲,可是徐帆說過之後立即焉了下來,“不該看的小爺都沒看,再說不該看也都看過了。”
最後一句話雖然聲音極為輕微,可還是被徐帆聽個正著,“你還說。”眼圈頓時紅了下來,拔劍就要向方逸塵刺去。
三番五次被這個小毛賊欺負,甚至連身體也被…身為天之驕女,徐帆何曾受過這樣的遭罪,所以一直都對這個小賊存在很深的殺意。
可是這個可惡的小賊雖然境界比自己要低上不少,可奈何真正的相鬥時,自己卻屢屢處於下風,更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逃出那個絕望的空間竟然要靠著這個令她深惡痛絕的*賊。
“小娘皮,別動氣,我不說了行了吧。”方逸塵屁股一厥,飛到老遠的地方,一副我是孫子的表情。
自己的殺意那裏去了?
徐帆心中煩躁起來,自從這個*賊把自己從河蟹的嘴邊救出以後,她就再也提不起原先那澎湃的殺意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徐帆放下手中的長劍,蹲在地上大哭起來,心中的委屈完全爆發了。
女人就是女人,要是任性起來,那男人隻有一邊看的份,方逸塵在勸解無效後,無聊的坐在石塊上聽著徐帆的哭泣聲。
無聊之餘,方逸塵開始查看一下周圍的環境,這裏說是荒漠可卻也有不少草,說是草原,可是這草也顯得太少了點。
“那個啥,你先在這哭,我先到四處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點吃的。”方逸塵說了一聲便一道光影閃過,消失在原地。
“咦?”方逸塵正在飛著,卻突然神識一動,居然發現了幾個靈力波動點,而且還很不弱的樣子,頓時好奇心大起,立即掉頭向目標飛去。
在十裏之外的某處,行走著四個人,其中有一位六十多的老者,還有兩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不過最顯眼的莫過於那位二十出頭公子模樣的年輕人。
公子一身黑色行裝,身高八尺,飄逸的身材,眉宇間露出咄咄*人的英氣,就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公子,我們這次真是走了大運,竟然碰到一頭仙級聖獸的幼崽,雖然現在僅是初級聖者境界,可是以後定能成長到初級仙獸的等級。”老者的言語裏充滿了興奮。
“是啊,進入聖者境界剛一年多,要是沒有你老和二位叔伯的幫忙,我也隻能望之興歎了。”黑衣男子悻悻然說道。
“公子說笑了,老奴隻是個高級鬥者而已,剛剛根本就沒插手,這都是二位長老的功勞,當然還與公子你的努力是分不開的。”老者立即一副誠恐城隍的表情。
“你們都別再謙虛了,大家都有份功勞,不過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個合適的環境,讓小飛煉化精血才行。”其中一位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