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刺眼的日光照在爾凡的臉上,他微微的睜開眼,身邊盤腿坐著一副仙風道骨模樣的老者,他身穿灰色長袍頭上梳著長長的辮子整齊而垂順,仔細觀瞧竟然沒有一絲毛躁,在辮子的尾端係著一個玉墜,老者雖皮膚白皙但年過耄耋不免歲月留下了淺淺的痕跡,而就在觀望這老者的同時也環顧四周見此處不同於之前醒來的地方,這裏潭水清澈碧波微蕩,四周除了桃樹就是妖豔的垂柳,加上身邊的老頭竟然暗罵道TMD這豈不是穿越了?雖然爾凡閑暇之餘拜讀過某位蛋疼的大神寫的蛋疼的書,可都以為是因為蛋疼而寫書換治蛋疼的療傷藥罷了,誰想事情落到自己身上。老者見他如此恍惚卻一言不發,隻是一直用手捋著山羊胡須,笑盈盈的看著他。爾凡則是像想起一件天大的事站起身跑到老者身前,開口問道:“老先生,請問您看見一個女孩子了嗎?這是哪裏?怎麼像武俠小說裏麵一樣我是不是死了?如果我死了怎麼會對的起..........”說到此處爾從凡潸然淚下,轉到嚎啕大哭,老者竟不為之舉動而動容,仍然捋著胡須笑盈盈的看著爾凡,爾凡雖然有些怒意,但很真誠的跪下“求求您告訴我那個女孩在那?求求您求求你”爾凡因看過蛋疼的書知道裏麵有個蛋疼的規矩,隻要跪下給老
頭磕頭老頭如果理他,便知一二如果老頭不理他他可以用拳頭問老頭問題,但是隻能用挨揍的代價換回來答案的,就在爾凡懇求了十幾分鍾之後老頭還是閉著眼一言不發,爾凡也像蛋疼書中寫到那些男主一樣,站起身隨手撿了一根類似燒火棍似的木棍,朝老頭的方向猛砸過去,心想MLGB的我就不信我打你你還不說,玩尼瑪深沉我特麼是廚子就不怕見血,如果我真挨揍了或是被你打掛了,隻要特麼的欣然能夠平安就行,或許特麼的能像那些蛋疼的書裏寫的會傳授我點武林秘籍,或是奇門異術這樣死他媽的也值了!就在棍子快要落到老頭的身上的時候,忽然身邊一聲尖嘯“住手!小兔崽子你想把把老不死的打死嗎?他不會功夫!”發出此聲的是一個像過去港台電影裏‘龍婆’身材矮小而佝僂著,儼然沒有穩坐在地上的老頭魁梧和周正,但腳步極快的像飛一樣的閃到爾凡身邊,揮手一掌將爾凡扇出老遠,動作一氣嗬成根本沒有給爾凡任何考慮和思考的機會,就這樣兩股鼻血流了下來,很蹊蹺也很無奈心想,我擦!老頭不會功夫也不躲不閃,這TMD的是什麼橋段,難道我遇上一個老白癡?就在這麼又疼又在瞎想之際遠處傳來了爭吵聲!“死老婆子你來幹什麼?打死我你不是痛快?沒人跟你爭床,沒人跟你吵架!你豈不是快哉悠哉!”老頭終於
說話了“雖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是本老婆子第一不能見死不救,第二伺候你跟你吵了快兩百年了如果真讓你見閻王,我還有點舍不得嘛”爾凡聽過此對話不禁身體的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頭發都快炸開了,心想我擦!真TMD倒黴被摔下山無所謂,受點傷也無所謂,可是我怎麼能容忍被特麼兩個老妖精撿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這他媽的就不能無所謂了,很明顯他們藏起來了欣然就更有所謂了我的未來媳婦!!媽的!就在此時爾凡掙紮的想站起來,做出了一副拚死拚活的豪情,可是不知被那老太太施了什麼魔法,竟然不雙聽使喚的又趴在地上。“噢!對了我忘了這還有個兔崽子呢!”佝僂著身子的老太太徑直的用那雙三寸金蓮的小腳,顫顫巍巍的走向爾凡,爾凡本來就心懷恨意,加上老太太挑釁的話,就更加的怒火中燒,奇怪的是越是想發怒鼻血留得越是厲害,他隻好平心靜氣的等待老太太對他命運的審判,當老太太走到身邊,用蔑視的語氣說道“別說這傻小子還真是,骨骼清奇就這呆頭呆腦的樣子我想悟性也不會太差!做你徒弟老不死的你算是撿到寶了!”就在此時聽到這番話爾凡竟然審視的看著身邊拿著煙袋鍋子的老太太,她就像過去東北老太太一樣花白的發髻甩在腦後,頭上帶著像演電視帶的那種圍頭,圍在
額頭沒有一絲的淩亂,除了跟唱二人轉版老太太唯一不一樣的就是,臉上少了顆痦子,而就在此時老頭竟然以秒速飛到爾凡身邊,用略胖的雙掌放在爾凡的手掌上,口中念碎碎的不知道是什麼咒語,隻是感覺一股暖流滑過指尖,湧向身體每一處,這種感覺竟然像男女交歡似的快觸,爾凡閉上眼心想反正也逃不掉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喜歡這種死法欣然我來了!“小夥子!你站起身來看看還有什麼不適嗎?”還沉溺於那種舒爽的感覺裏的爾凡,不舍得睜開眼睛,揉了揉原本酸疼的鼻子竟然沒有沒有一絲的痛楚,站起身想想剛才有些猥瑣的思想,不禁臉紅的望著身邊的,老頭老太太,此時的他如果有一絲地縫他鑽進去也不為過,膨脹的下體將他淫穢的思想暴露無遺之後,他所幸低下頭,用腳搓著地下的塵土,這他媽的不是在找地縫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