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奇怪了,剛剛明明聽到有聲音的,是人家最近太想他了,出現幻聽了嗎?”
進門後,任叮鐺環顧了一圈,空無一人,頓時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算了,難得宴會結束了,還想找他和寧寧一起玩撲克牌的,等回來再找他玩吧。”
任叮鐺很快便置之腦後,徑直又嫻熟地來到貼滿可愛貼紙的冰箱前,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堆零食和飲料。
如同抱著一堆玩具的孩童般,哼著歡快的曲調,推門離開。
“呼~真危險~”
天花板上,白龍言如蜘蛛俠般貼著牆壁,與張天笑一並進入了擬態透明狀態。
任叮鐺一走,白龍言這才用念力帶著張天笑跳下來。
“想我一代殺神,竟然如此狼狽,需要躲躲藏藏。”
白龍言滿頭黑線地再度放她回沙發上,結果下一秒,似乎是來回折騰的緣故,張天笑的表情變得更加慘白了,一口“yue~”地吐了出來……
吐完,張天笑終於露出了一臉舒暢的表情,接著呼呼大睡。
白龍言:“……”
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她這一吐,沙發上,衣服上,都沾染上不少,尤其是衣領內,跟灌了泥一樣。
“鳳凰學院的第一校花?”
白龍言對這個評選出來的稱呼,抱有深深的疑問!
無奈地歎了口氣,憋上一口氣,“看在新成員的份上,下不為例。”
抱起張天笑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兒的時間,裏麵便傳來洗唰唰的聲音。
“肥皂?”
“算了,用小叮鐺的吧,沐浴露,洗頭水,護發素,洗麵奶,這麼多的嗎……?”
浴室內,屬於他的洗護用品,隻有一塊肥皂,想想還是用上任叮鐺的吧,天天來串門的她,幾乎都把這裏當成了她的家,塞滿了她的用品。
一看,琳琅滿目的用品,白龍言愣了又愣,挨個挨個用……
隻是,張天笑這一絲不掛的完美身軀,直勾勾的吸引著寫輪眼又睜了開來,盡數收入眼底。
這身軀,美得有些離譜了,看得白龍言直犯迷糊,仿佛是一朵盛開的鮮花,散發著迷人的芬芳。
洗完,給她換上自己穿的大襯衫,白龍言便趕緊抱她上二樓房間,免得理性被衝垮。
任叮鐺的衣服尺寸,自然不適合張天笑,而且被她發現了更不得了。
他自己的襯衫,又如同掛在她身上,而她就是衣架,內部中空沒有一絲衣物遮羞,讓白龍言不得不時不時就要挪開不安分的視線。
整個過程是煎熬的,直到蓋好被子,看著她愣是醉的不省人事地睡著,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才結束了這地獄一般的折磨。
“下不為例。”白龍言振振有詞一般,呢喃自語了一句。
關上房門,白龍言接著收拾一樓的衛生。
“奇怪的男人。”
然而,白龍言走後,被窩內的張天笑,似是被門鎖吵醒,翻了個身,睡迷糊一般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看了一眼陌生的環境,旋即又緩緩閉上。
收拾完一樓,白龍言出門透透新鮮空氣。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夜晚的風,微涼。
腦海裏,浮現了與銀月的約定。
“歐佩拉·莉莉絲,以及背後的迪魯·古蘭,一個月期限,以‘曉’現如今的戰力,能0戰損擊殺迪魯·古蘭嗎?”
毫無疑問,如若能單獨擊殺迪魯·古蘭,白龍言將得到天級境界的魔靈核心,它的價值,遠超一般的天級本源。
魔族的強大,可不是同境界的異人能比擬的,核心蘊含的能量也天差地別。
但同時,‘曉’的全體成員,包括白龍言自身,都會有被團滅的危險,這會是一場拚上性命的豪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