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變的炙熱不穩定起來。
她隻想趕緊給他敷好,趕緊撤。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慕卿深呼吸了好幾次,肖嶼森看著她通紅的小臉和以及紅透了的耳垂,忍不住按著她的腦袋一口咬上她的紅唇。
許慕卿下意識的揪著他的頭發,將他的腦袋推遠。
隻是,她力氣還是太小不是他的對手。
隻能任由肖嶼森親吻她的唇。
肖嶼森也貪心,親了幾十秒就結束了,看著她紅的滴血的紅唇,一顆心激動的都要跳出地球了。
許慕卿很想發怒,下意識就想抬手賞他一巴掌的,但是看著他臉上的手指印,微抬起的手又放下了。
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丈夫情難自禁親吻自己的新婚妻子,又有什麼錯呢。
手指輕柔的摩擦著她的紅唇,聲音低磁:“什麼時候,才願意呢?”
他有些忍不住了,很想現在就將她剝光按在沙發上為所欲為。
許慕卿知道自己作為他的妻子,早晚都得與他發生關係,解決他的需求。
可知道歸知道,做不做的到又是一回事。
“我~我還小呢,我~大學還沒畢業呢,要不,等我大學畢業行不行。”
她低聲示弱,希望這事能拖一天算一天,未來變數那麼大,說不定哪天他就厭棄了自己,一腳給自己踹了呢。
人還是要有點夢想在的,那不然跟鹹魚有啥區別嘛!
“嗤~”
肖嶼森忍不住嗤笑:“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呢,我是個正常男人,你是我的合法老婆,你現在不願意,我不想強迫你,給你時間適應,但這個時間不會太久,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肖嶼森看著她委屈巴巴的樣子,真的有被氣到,敢情,讓她跟自己履行夫妻義務,她倒是委屈的很呢。
“那我~要是一直不願意,你是不是終究還會強迫我,你自己說的你不想強我。”
她想起新婚夜他說的話,用他說過的話堵他。
肖嶼森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
眉頭輕皺,最終歎息一聲:“卿卿,你是我八抬大轎抬回家的合法妻子,是與我度過一生的女人,不是我從市場上買回來的花瓶。”
花瓶可以買回來看,妻子出了天價聘禮抬回家可不是用來看的。
這點道理,許慕卿懂,她在說什麼不願意的話,到顯得自己不通情理過於矯情了。
“哦~我知道了,你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吧,我不會拒絕了。”她聲音極其低沉。
她說著就表現出一副,隨便你吧的樣子。
這個樣子讓肖嶼森有點受傷。
但念著她年紀小,也不想跟她一般見識。
來日方長吧,他隻能這樣勸自己。
肖嶼森摸摸她的臉,柔聲哄道:“不要那麼抗拒我,放平心態接受我接受這段婚姻,你父親將你嫁我,並非因我能出十億聘禮幫他還清公司債務。
而是他老人家打心裏接受我這個女婿,覺得隻有我能護好你這一生,你要想你父親那麼愛你,怎麼可能會為了錢把你隨便嫁給一個男人,僅僅因為那個男人有錢能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