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尼鬆發出一聲猶如野獸瀕死的嚎叫,猛然把全部的鬥氣都灌入了手裏的長槍之中。他不理會兩個矮人砍過來的斧子,拚盡全力把手裏的長槍刺了出去。
吱——!
一聲刺耳的金屬被擊穿的聲音中,克尼鬆手裏的長槍刺入了蜂巢戰車之中,那輛蜂巢戰車被硬生生的刺了個對穿,車裏的那名矮人一臉不可思異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克尼鬆,到死也不相信他能夠用槍刺穿半寸厚的鐵板捅死自己。
不過克尼鬆也沒撿到便宜,就在他一槍刺爆那輛蜂巢戰車的同時,就覺著心口一涼,低頭看去,一支箭已經紮在了自己的心口,鮮血正順著箭杆上的血槽向著流淌,克尼鬆喉嚨發出哢哢的聲音,雙手向前伸著,瞪著血紅的眼睛矗立在那裏定格了。
兩個矮人酋長舉起手裏的戰斧來仰天發出兩聲大喝,向克尼鬆的屍體表示了最高的敬意。邊指揮手下把他和那輛被刺爆的戰車挪開,邊用萬分厭惡的眼光看了一眼他們身後的一句黑衣弓箭手,對於這個家夥用偷襲的辦法殺死一名勇士他們非常的不爽。
那名偷襲克尼鬆的弓箭不屑的撇了撇嘴,這幫矮子就是這麼無恥,一邊用蜂巢戰車不要臉地幹著偷襲的勾當,一邊還不要臉的逼視著這種偷襲行為。
隨著越來越多的蜂巢戰車從地下鑽出來,皇城城牆上的守衛徹底成了無根之水,他們全都被困在了城牆之上,進退不得,隻能依靠城牆的高度暫時死守。好在矮人們並沒有攻擊他們的打算,隻是留出了一部近戰虎騎士和一部遠程擲斧矮人和幾十架蜂巢戰車防衛,餘者都像潮水一般湧入了皇宮後宮。
金鑾殿前麵,五皇子歐力希司一身戎裝手裏提著冰霜巨劍憤怒地看著緩步而來的派瑞爾,眼中噴出的怒火足以燒掉整個波頓帝國。他的身邊蹲著他那頭毛發銀白的巨型風狼,一對狼眼也陰冷的鎖定了前進的派瑞爾。
“派瑞爾,你這個混蛋!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們之間的一切等到解決了克勞德之後再說,你為什麼現在就對我發動攻擊!”歐力希司不等派瑞爾走近便罵口大罵起來。
和歐力希司滿臉狂怒不同,派瑞爾一臉溫和的微笑,眼中流露著得意的光彩:“風度,你的風度到哪裏去了?歐力希司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做為一名皇族,你要隨時注意你的風度。”
歐力希司憤怒的咆哮道:“去你媽的風度,你這個騙子!你這個蠢貨,這時候對我發動攻擊隻會便宜了克勞德,難道連這一點你都不清楚嗎!”
派瑞爾並不有被歐力希司激怒,聽完他的謾罵之後他笑的更燦爛了:“你盡管用你所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詞來形容我好啦,我是不會生氣的,不會和一個快會死的人生氣。你說的不錯,和你比起來,克勞德或者會更加難對付,但是我認為現在是幹掉你的最好時機,即然這樣,我為什麼不先幹掉你呢?反正無論誰先誰後,最後你們兄弟幾個我都要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