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阿狸已經出來了,看到
阿狸之後我不禁有些失望,阿狸
已經穿戴整齊了,隻有濕漉漉的
頭發還能證明她剛剛洗過澡。
哎,屌絲就是屌絲,永遠都
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但理想與
現實的差距是很大的。
“好舒服啊,我那個房間都
沒有浴室,你這裏還有帶浴室的
房間嗎?”阿狸一邊擦頭發一邊
問我。
我搖了搖頭,阿狸就說真可
惜了,她很喜歡洗澡,一天不洗
身上就不舒服。
我一聽,老子表現的機會來
了,就說:“要不我明天給你的
房間裝一個熱水器吧?”
阿狸一聽就拍手說好,隨即
將手巾遞給了我,就和我告辭了
。
看著阿狸離開的身影,我不
禁有些愣神。
就這樣走了嗎?
你用了老子的浴室,還用了
老子的禦用毛巾,而且老子還承
諾給你安裝熱水器,丫的一點表
現都沒有就這樣走了?
就在我暗自失望的時候,已
經出了屋的阿狸卻突然轉身給了
我一個飛吻,沒等我緩過神來,
阿狸就關上門離開了。
砰……
房門關上之後,我他媽竟然
沒有出息的打了一個激靈,太尼
瑪刺激了。女神,竟然給了我一
個飛吻。
我傻笑,隨即拿起阿狸用過
的毛巾聞了聞繼續傻笑。
這毛巾,也許阿狸不隻用她
擦頭吧,或者還擦了……
嘿嘿,我繼續傻笑。
今晚真是太刺激太香豔了,
先是偷窺阿狸的玉體,隨即阿狸
竟然來我房間洗澡。
老子不是在做夢吧!
發愣了好半天我才緩過神來,隨
即就拿著毛巾進了浴室。
浴室內濕漉漉的,我用力的
嗅了嗅,浴室內,似乎還殘留著
阿狸的體香。
我將毛巾掛了起來,剛要離
開浴室,卻忽然看到,在浴室的
衣架上,竟然掛著一個黑色的絲
質小內褲。
我將內褲拿了下來,這不就
是阿狸的內褲嗎?難道阿狸忘記
了穿內褲,所以才會遺留在這裏
?隨即一想不對,誰那麼心大,
會連內褲都忘記穿。
不是忘在這裏的,那是?
莫非,難道,阿狸真的喜歡
我,這是在給我愛的暗示?
隨即我忽然想到,阿狸剛才
竟然沒穿內褲,就穿著一個超短
裙在我麵前晃來晃去,我勒個去
,別提我心裏有多美了。
我將阿狸的內褲好好的收藏
了起來,隨即才上了床。
這一晚,我失眠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腦海裏都是阿狸離開時對我飛
吻的畫麵。
就算是屌絲,我也是一個幸
福的屌絲。
就這樣翻來覆去的,直到天
都蒙蒙亮了,我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來了,
下樓吃了早餐之後便去了家電城
,花了十多張大紅票子買了一個
熱水器。
阿狸的房間依然沒人,不過
我已經習慣了。安裝熱水器的師
傅很專業,不一會就安裝完畢了
。
付了錢,送走了安裝的師傅
,我就沒事了。在阿狸的房間轉
了一圈,發現阿狸房間內的照片
又換了。
這一次的阿狸是站在一片花
叢中,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
,輕靈而脫俗。
隻不過,照片中的阿狸眼神
依然怪異,總是盯著人看。
將阿狸的房間門鎖好,我就
回房間了。
心說等晚上阿狸回來之後是不是
還會來我的房間?至少也會來謝
謝我的吧?
但是,期待中的畫麵並沒有
出現,這一夜,阿狸沒有出現,
**聲也沒有出現。我本來還想
趴在縫隙看看阿狸的房間,但是
一想已經被阿狸發現了一次,就
沒再窺視。
一連過了幾天,阿狸一直都
沒有出現,而我也一直過著枯燥
的生活。整日打打遊戲,收收租
,沒事看看日本島國片,雖然枯
燥,但日子還算安逸。
但這安逸的生活卻在這一天
的早晨就被打破了。
這天一大早,就有人狂砸我
的房門,我睡的正香,就有些不
耐煩,問誰啊,門外是那個廣東
背包客老王的聲音,就聽他在外
麵大喊:“不好了房東,別睡了
快起來吧,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丫的,現在老子
睡覺就是最大的事!
“房東,快開門,真出事了
。”老王還在喊,我就起來了,
打開門一看,老王竟然急的一腦
袋汗,我就說別急,你慢慢說,
到底出啥事了。
我剛問完,老王還沒等說呢
,我就聽到二樓竟然傳出了大哭
聲。
而這哭聲還是一個男人的聲
音,我心說這是咋的了,掉了錢
包還是咋地?一個大男人,怎麼
會哭的這麼傷心。
這時候老王也緩過氣來了,
就說:“房東,你快下去看看吧
,哎,太慘了,太慘了!白瞎了
一個大姑娘了!”我一聽這話茬
不對啊,再結合樓下的哭聲,我
了個艸,不會真出事了吧!
我連衣服都沒穿,穿個褲衩
就跑下了二樓。一到二樓就發現
,幾乎所有的房客都沒去上班,
都圍在二樓的共用洗手間外麵看
呢,而哭聲,正是在洗手間內傳
出的。
“讓一讓,讓一讓!”我擠了
進去,尼瑪,一看之下就被嚇了
一跳。
在洗手間內哭的是王小帥,而翠
紅,竟然掛在洗手間的棚頂上,
她,竟然上吊了。
看樣子翠紅應該斷氣很久了
,臉色淤青,舌頭吐出來老長,
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很恐怖。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大聲問,王小帥就是哭,什麼
話也不說,而其他房客也都搖頭
。
“大家都別愣著啊,都搭把
手,先把屍體抱下來!”我這麼
一說,所有人都閃開了,沒有一
個願意搭把手的,最後還是我與
背包客老王一起把翠紅的屍體抱
了下來。
已經有人報警了,估計一會
警察就會到。
我看著翠紅瞪大著的眼睛,
歎了口氣,隨即用手將她的眼睛
合上。
多好的年紀啊,怎麼說上吊
就上吊了呢!
我又問王小帥怎麼回事,王
小帥哭的口齒模糊,說了半天都
是什麼翠紅我對不起你,不應該
打你之類的話。
我搖頭歎息,隨即又想到翠
紅與高富帥的事。難道,翠紅與
高富帥勾搭到一起被王小帥知道
了?王小帥打了翠紅?那翠紅也
不至於自殺啊,而且既然翠紅和
高富帥勾搭到了一起,那肯定就
已經做好了離開王小帥的準備了
過了一會警察就來了,先是封鎖
了現場,隨即簡單問了我幾句,
就把王小帥給帶走了。
房客們依然對著王小帥的背
影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著什麼,
我就問怎麼回事。老王就和我說
他們也不知道,隻知道翠紅似乎
是懷孕了,但王小帥不但不高興
,反而還打了翠紅。別的事他們
就不知道了,就知道這麼多。
我了個艸,這些事我怎麼不
知道呢!
我心說我真是失職了,這幾
天的心思全部都用在了阿狸的身
上,竟然沒關心關心我的房客們
。
今天出了這樣的事,也不能
說我一點責任都沒有。而且,我
的房子出了自殺的事,這些房客
肯定會有很多忌諱。
果然,上午的時候就有幾個
人提出要搬走,並讓我將他們的
房租退給他們。我也不強求這些
人,就將房租給他們退了,愛搬
就搬吧,誰叫咱這出事了呢!
不過翠紅啊翠紅,你到底是
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呢。自己丟了
命不說,還害得我做不成生意。
王小帥被帶走之後一直沒回
來,也許是被當做疑犯扣押了。
出了這樣的事,我心裏也範
嘀咕,就給道士打了個電話,道
士在電話裏說來我這看看,順便
給我帶來幾張符。
我站在房子前等著道士,沒
一會就看到道士背著個包袱在馬
路上晃悠,我喊道士,道士看見
我就跑了過來,看了看房子,說
:“你這房子不錯啊,挺氣派的
!”
我沒心情和道士開玩笑,就
將這事重新和道士說了一遍,道
士說發生這種事一般都得做一場
法事什麼的驅邪。
我就問道士咋做,道士就說
他也不會,不過可以給我幾張符
,說著就拿出了幾張符,並囑咐
我說:“這四張符你分別掛在洗
手間的四角就行了。”說完就火
急火燎的要走,我問道士咋走的
這麼急,道士說他又接了一個活
,說完就走了。
這丫當神棍還上癮了,竟然
又他媽接了一個活!
按照道士的囑咐,我將符貼在了
洗手間的四角,隨即我又看了看
掛在棚頂的上吊繩,不禁感覺背
後冷颼颼的,趕緊將上吊繩拽了
下來,順手就給揣兜了。
二樓的房客幾乎走了一大半
,隻剩下阿狸和老王了。所幸一
樓的房客都沒退房,不然我就要
喝西北風了。
回到房間後我躺在床上,心
裏琢磨,這幾天阿狸一直都沒有
出現,高富帥也好久沒來了。莫
非,翠紅的死與高富帥有關?
這時我又想起老王所說,翠
紅似乎是懷孕了,莫非,翠紅懷
的是高富帥的種?
這件事被王小帥發現之後就
打了翠紅,而翠紅一時想不開就
上吊自殺了?
隻是,這也不合邏輯啊。
既然翠紅與高富帥勾搭到了
一起,那翠紅就已經下定了離開
王小帥的決心。
那麼,翠紅到底是為什麼要
自殺呢?這裏麵,又有什麼隱情
呢?
因為翠紅自殺的事,我被鬧的也
很沒有心情,翠紅,給我的第一
印象挺好,雖然是表裏不如一,
但一個活生生的大姑娘竟然說沒
就沒了,我怎麼都感覺有些不太
真實。
翠紅自殺的事在郊區這一片
已經傳開了,院子外麵圍了不少
看熱鬧的人。有的人還在外麵對
著我的房子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有的更是一邊說一邊笑,也不知
道在說些什麼。
我也懶得搭理那些人,你愛
圍觀就圍觀吧!哎,都是一些不
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啊!
翠紅的屍體早晨就被警察給
拉走了,王小帥到現在也還沒回
來,不知道這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
這一天,我的心情一直都是
沉悶沉悶的,胸口就好像壓了一
塊大石頭,壓的我有些喘不過氣
來。到了晚上,外麵竟然又下起
了小雨,我這心情就更糟了。
天剛黑的時候背包客老王來
我房間一次,問我王小帥怎麼樣
了,我搖頭表示不知,老王就走
了。臨走卻突然回頭問了我一句
,“對了房東,你說翠紅的屍體
會怎麼處理啊?”
我一愣,心說老王問這事幹
嘛,就說也許是被警察直接送進
太平間了,老王點了點頭就走了
。
老王走之後我就打開電腦,
將阿狸來我房間洗澡和翠紅上吊
的事發在網上了。
弄完之後都半夜了,我打了
一個哈欠關了燈就準備上床睡覺
。
白天發生這樣的事,現在我哪裏
睡得著,就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
騰,隨即又想起了阿狸。阿狸啊
阿狸,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呢,為
什麼總是神出鬼沒的?
我正躺在床上瞎想呢,忽然
就聽到了一個聲音。這聲音很微
弱,但我耳朵靈,一下就聽到了
。我躺在床上沒動,豎著耳朵聽
。
那聲音悉悉索索的,很是詭
異。不出一會,我竟然他媽的聽
到了哭聲!
這哭聲若隱若現,時有時無
,我頓時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我了個艸,莫非是翠紅的冤
魂回來索命來了?
但一想不對,就算翠紅要索
命,也不可能來索我的命啊,我
和翠紅交集不深,而且還幫助過
她。
想到這裏我的心就放寬了,
心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但是,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
進入夢鄉的時候,那哭聲竟然再
次響了出來。
這一次,聲音十分清晰,而
且,聽聲音竟然是在我的房間傳
出的。 尼瑪!
老子瞬間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瞪大著眼睛看著黑漆漆的房間
。
這時候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拿哨
子,但是哨子在我的衣服兜裏,
衣服剛才順手讓我扔在床尾的地
板上了。
我慢慢爬了起來,想著過去
拿哨子。但那嚶嚶的哭聲竟然越
來越大了,這時候我聽的更加清
晰了,這竟然是個女人的哭聲,
而且,聽聲音,竟然是他媽從我
床尾的位置傳出來的。
老子當時險些被嚇尿,趴在
床上動也不敢動,但那哭聲竟然
沒完沒了,而且,在午夜,聽到
詭異的哭聲從你床尾傳出,別提
多他媽滲人了。
我心說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
,我就壯起了膽子,咽了口吐沫
,問:“是不是翠紅啊?”我的聲
音有些顫抖,說完就盯著床尾看
。
在我開口說話的時候,那哭
聲竟然停頓了一下,我說完之後
,竟然再次哭了起來。
我了個去,你到是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