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大寶,58歲,白手起家,西鄉市五星級酒店——怡紅院的幕後創始人,其麾下分公司遍布大明各個郡縣城池,行事低調,卻是真正的大富豪,癡迷古董,收藏家,也是青樓最大的客戶之一。
聽著陶冰誇張的敘述,韋大寶捧著夜壺癡迷地說道:“嗯,嗯,不錯,物以稀為貴,越是難得的東西嘛,這價值就越高,陶先生這趟雖然危險,不過也算沒白走,這可是天子禦賜之物啊,保存得這麼完整,不錯,太難得了!”
陶冰笑道:“大寶啊,咱倆是老交情了,我也知道你好這一口,一句話,收不收?”
“廢話,當然收!不過這價錢嘛……”韋大寶有些猶豫。
“價錢好商量,看在老客戶的份上——”陶冰笑著伸出了三個手指頭:“就這個數吧!”
韋大寶遲疑道:“三、三百萬?”
“不,你少說了一個零!”陶冰咧嘴笑道:“是三千萬。”
“什、什麼!三千萬?”韋大寶大吃一驚,他跳上案幾,指著陶冰的鼻子就罵:“好你個陶冰,心房都長毛了啊,當我是剛入行的愣頭青?這一盞夜壺至多三十萬,價格隻低不高,三千萬,虧你說得出口!”
“大寶啊,你聽我把話說完。”陶冰撥開對方的手指,笑道:“咱們青樓講究誠信交易、童叟無欺,況且我們也有好幾年的交情了,你想想看,這麼多次交易往來,我有騙過你嗎?”
“哼,你是沒騙過我,但這次呢,你打算怎麼解釋?”韋大寶餘怒未消地回到座位,狐疑地再次打量著手中的夜壺。
“表麵來看,這確實是普通的古董,但你有沒有發現,這古董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地方。”陶冰依舊笑眯眯的說道。
韋大寶不解地問道:“奇怪?奇怪什麼地方?”
“這夜壺看似普通,其實還有一個奇妙的用處。”陶冰指著夜壺說道:“剛剛你也說了,時隔四五百年,夜壺那股尿臊味依然經久不散,雖然最近還有不識貨的人在用,可是經過處理之後,尿臊味按理來說早該消除,為什麼它還會保留著?”
“為什麼?”韋大寶順著話問道。
陶冰掛著神秘的笑容說道:“原因就在於,製作夜壺的過程之中,被人動過手腳!”
韋大寶疑惑地注視著夜壺,問道:“動過手腳?怎麼動的?”
“這夜壺本身普通,但在其內部,卻刻有一個恒定的納香蘊氣籙,它夜收晝放,吞吐靈氣,放在人的身邊,則有助於洗毛伐髓,強身健體,長此以往,不僅能活化機體、延年益壽,還能有效阻止衰老,總之是越活越年輕——”在韋大寶狐疑的目光中,陶冰侃侃而談,將夜壺的種種好處說得是天上有、地下無,就差沒說長生不老的功用了。
人一旦有錢,對生活就更加眷戀,韋大寶身價億萬,卻唯獨對自己日漸老邁的身體耿耿於懷,一聽這夜壺的用處,頓時心動了。
與陶冰打過多年交道的韋大寶倒是不懷疑陶冰的眼光,並且對陶冰的身份有所了解,知道他有許多途徑弄到這些神奇的東西。不過,作為一個精明的商人,韋大寶知道自己此時更應該沉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