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身上幹不幹淨。”
“幹淨。”他把她輕輕放在床上,腰間的手已經在開始解她浴袍的腰帶,“特別是,那裏。”
“哪裏?”她故意。
沈初霽拿起她的小手,很輕易的摸上去。
“你沒穿?”溫吟驚訝。
“你不也沒穿?”
“我這是……我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
男人笑得玩味:“還沒來得及穿,就專程去書房找我了?”
溫吟:“……”
她說不過他。
不知不覺,她手裏的東西就有了反應。
她一陣臉紅,趕緊鬆手就要甩掉。
沈初霽卻將她的手握得緊,“害羞了?”
他笑:“我記得,以前可不這樣。”
“我以前哪樣了?”溫吟故作淡定,然而手裏握的山芋卻有些燙手。
她試圖甩脫沈初霽的手,卻被他緊緊握住。
“寶寶以前可不這樣害羞。”沈初霽笑著說。
溫吟的臉更紅了,她瞪了他一眼,嗔怪道:“誰是你寶寶了!”
溫吟的小臉更紅了,仿佛整個身子都要燒起來。
她的眼神閃爍著羞憤和尷尬,而沈初霽則是一臉戲謔地看著她,仿佛在欣賞一場有趣的表演。
不知過了多久……
“嘶!”
“我的大小姐,輕點。”
溫吟駕馭之上,像馳騁沙場的勇猛戰士:“是你要我來快點的。”
“還想再快點嗎?”
“…………”
男人已經發不了聲了。
*
翌日。
沈初霽是扶著腰下床的。
他起床時,還特意查看了旁邊熟睡的人兒,摸她沒發燒,身下也沒明顯異常,隆起的小腹也乖乖的睡在那裏,才安心的走出房間。
洗漱完畢,下樓去廚房做早餐時,領事館的同事就打來電話:“聽咱們老大說你請長假了?怎麼搞的?腎虛還是體虛了啊?”
沈初霽熟練的係上粉色圍裙,戴上藍牙耳機接聽:“都不是,我請的是產假。”
同事在電話那頭愣住了,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產……產假?沈初霽,你小子什麼時候懷的孩子?這種好事怎麼也不請客的?是不是想省錢?不過你小子也不缺錢啊。”
沈初霽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對了,我請假期間,領事館的事務就辛苦你了。”
同事歎了口氣:“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幫你分擔一下工作吧。不過,你得給我準備一份大禮,算是感謝我!”
“等你結婚了再說。”
“嘿!你小子……”
不等同事還擊,沈初霽就果斷切斷通話。
“你請假了?”溫吟不知何時站在了樓梯口。
沈初霽回頭,頓了兩秒,找理由說:“最近腿沒力氣,不想去上班,想休假歇段時間。”
“腿沒力氣?”溫吟看了看他的腿,“你昨晚不是蹬的很用力嗎?”
沈初霽頓時一陣尷尬,他摸了摸鼻子,幹笑道:“那是因為……那是因為你太誘惑了,我忍不住。”
溫吟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真會給自己找借口。”
“去看腿吧!”溫吟說,“我擔心你哪天蹬不動了,磨損太嚴重,將來你太太用不上就會怪我。”
沈初霽心虛,轉身繼續在灶台前忙碌:“不去。”
“不去不行。”
她擔心他是真的腿有事才請的假,畢竟上次在廢棄倉庫裏傷的不輕,傷口剛縫合又跑去南城找她。
他還是不肯去。
“我產檢。”
“去。”
沈初霽終於熬到能陪她去產檢了,別提這會兒心裏有多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