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世昌始終不覺得自己做錯了,狡辯道:“我和周巧巧結婚後才發現,他們家和那幾位堂姑姑沒什麼來往,想找她們辦點事根本不可能。
他們不幫我,我為自己的前程打算有什麼錯?
我都離婚了,也賠了周巧巧錢,他們為什麼不願意放過我?非得讓學校把我開除了才甘心?
他們就是仗勢欺人!我不服氣,我要去告他們!”
丁世文:“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周巧巧的堂姑姑在害你?何況這件事本來就是你有錯在先,你想攀附周家,就應該一心一意對周巧巧,而不是三心二意,這山望著那山高。
稻種撒到田裏去,還得幾個月才能長成稻子呢,你和周巧巧才結婚多久啊,平日又沒展示出什麼能耐,人家憑什麼幫你?
難得考上了大專,就立馬找新對象,要是我,我也會給你點教訓!”
丁世昌:“......你是我親哥嗎?幫別人不幫我!”
丁世文:“正因為我是你親哥,才對你說這些話,要是外人,我才懶得開口。”
丁父:“你們都別爭了,想想現在該怎麼辦吧。
世昌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就這樣被開除了,那個周家也太黑心了,多大的事啊,不就是談了個對象嗎?解釋一下,和那姑娘分開了不就行了,至於斷人前程嗎?!”
丁母:“就是!世昌考上大學那會兒,左鄰右舍沒有不羨慕的,天天誇我有福氣,生了個好兒子,以後有享不盡的福,你們幾年不登門的姑姑特意拎了雞蛋和酒來看我們。
現在倒好,世昌被學校開除,讓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我們一塊去周家討個說法,讓周巧巧那幾個有本事的堂姑姑,把世昌的大學生資格給恢複了,要不然,我們就賴在周家不走,或是去省城告狀!”
丁世文無奈的搖搖頭:“沒有誰家的長輩看著自家晚輩被人欺負還無動於衷的,即便他們平日沒什麼往來,可臉麵還是要的。
世昌欺負了周巧巧,這是不爭的事實,隻要這事捅到她那些當官姑姑的麵前,人家肯定是要出手的。
當官的,收拾我們這種無權無勢的老百姓,壓根不用自己動手,人家暗示一下,多的是為他們辦事的人。
你們沒有證據證明這事是周家姑姑幹的,就算有證據,又能怎麼樣?人家哪一條辦錯了?是不是世昌自己的問題?
你們都消停點吧,我們家經不起大風大浪,要是因為世昌,全家的工作給丟了,以後的日子怎麼辦,都去喝西北風嗎?”
丁母一聽家裏可能會招來報複,立馬歇了去周家鬧事的想法:“世昌啊,你和周家鬧翻了,買工作的事肯定沒指望了,你把那1000塊還給我吧。”
丁世昌:“......媽,錢都被周巧巧拿走了。”
丁母:“啥?!她憑啥拿你的錢?那可是我和你爸的養老錢,你必須要回來,現在就去!”
丁世文覺得他這個弟弟,越來越不老實,冷著臉說:“你不要說話說一半,你把實情都說出來,不要支支吾吾的,更不要隱瞞,你想瞞也瞞不住,還會誤導我們做一些不理智的行為。
到時害了我們,你就是全家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