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是秦少陽的生日,清淺跟甄宓自然是被邀請在內的,周末閑來無事她跟甄宓約好去血拚,想想自己回國後也沒有好好逛過呢。隔著試衣間,她隨口問了問甄宓:“秦少陽生日,你準備送什麼?” “缺什麼送什麼,不過他是個什麼也不缺的主,所以正好也省事了。”甄宓不假思索的回她。清淺笑了笑,語帶抱怨:“你在他心裏是重於泰山,我可是輕於鴻毛好不?他牙尖嘴厲好不正經的,我可不想被他挑著毛病奚落去了。” “你還會怕他?得了吧,雖說你智商也就二百五,可他對上你也不過一百五,對付他你綽綽有餘。”
清淺一聽頓時炸毛,聲音高了高,不服氣的喊道:“你對我這個世界頂級名校出來的梓梓學子說這種話小心折福。”
甄宓試好衣服從試衣間出來對著鏡子左右轉動看了看朝她的那間白了一眼,玩味的開口:“妹妹,姐姐說的是eq。”更衣室裏剛才還分貝高昂的女人頓時不做聲了。
包廂裏,清淺吸了吸幾口鮮榨果汁,左手的中指不斷的扣著大理石質的桌子,發出啪啪的聲音,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最近她閑下來總會想起慕雲昇的事,倒並不是因為喜歡他,隻是她為兩人之間莫名存在的曖昧而無從考究。自從香港回來後,她總能感覺到慕雲昇有意無意的看她,眼裏總帶著那麼一種意味不明的笑意,攪和的她心裏七上八下的。可在工作上他卻又是一板一眼,有時更會不留情麵的指出她的失誤之處。她自知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可他也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也無發從正麵應對,想著想著又開始傷神了。
“怎麼,一副為情所困的樣子,陸遠慎給你挖了什麼坑等你跳呢?”甄宓慢慢的翻著雜誌頭也不抬的問她。 清淺用手指對著她搖了瑤,哀哀的開口:“你這次真想錯了,跟他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哦?”甄宓這次倒是饒有興趣的抬頭看向她,
“還有哪個男人能叫你這麼苦惱?天下紅雨了。”
清淺整理了整思緒,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辦公室戀情啊,淺淺,悠著點,別走火啊。”甄宓聽完後便說了這麼一句。
清淺無奈,“我對他沒有想法,隻是這些天被這種狀況弄的有點無措罷了。” 甄宓這時正了正神色不再玩笑,認真的開口:“我倒認為這不是件壞事,從來,你心裏就被陸遠慎完全占著,即使你沒有愛上慕雲昇,至少你對他有了好感,都說要忘記一個人就要學著去愛上另一個人,你心裏好不容易空出了一條縫,何不利用這次,徹底翻盤?我也並不要你有多轟轟烈烈,至少最後沒有為錯過而感到後悔。你是在陸遠慎身上摔的太慘,感情這東西你看著就避之不急,這樣的烏龜心態又怎麼能完全走出曾經的陰影?這麼些年的徘徊不前你自己又何嚐舒坦過?”
“可是,按你這麼說,聽起來,我像是在利用他。”清淺木木的開口,順著自己的思考邏輯回她。
甄宓聽後仰頭翻了個大白眼,領會到什麼叫做朽木不可雕了。 “有些事,你需要自己做決定,我隻是給以建議。”甄宓說完低下頭繼續開始翻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