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不愧是聞名世界的賭城,這個地方有太多的大起大落,有些人一夜致富,有些卻一夕破產,這裏的人血液裏都帶著瘋狂的因子,所以快樂與悲傷都是被無限放大的。清淺卻不是個愛賭的人,無論是錢財還是其他。

Checkin時她才知道辛恬定了兩件貴賓套房,清淺覺得兩個女人本沒必要,可辛恬卻堅持的搖了搖手裏的房卡說:“本小姐是來順帶著找豔遇的,怎麼可以跟你一間房,這不是打散我的桃花嘛!”

“呦,你的意思是蘿莉時期開始的多年暗戀正式宣告結束了?”清淺故意笑得花枝亂顫,一爽杏眸意味不明的瞅著她。

辛恬朝她扮了個鬼臉,大氣的搭著她的肩膀,“晚上穿的性感點,通殺拉斯維加斯的帥哥!”,這語氣大有大姐大的氣勢。

“得”,清淺拍開她的爪子,一臉凜然的回:“我老公說了,不準穿漂亮衣服,不準勾搭帥哥,每晚要記得給他打電話。”

“夫奴!”辛恬聽完後一臉嫌棄的奚落她,扭著那纖細的水蛇腰,款款而去。

其實清淺再怎麼記的慕雲昇的叮囑她也是個愛美的主,哪能真把自己上包下包,頂著一身粽子服,在這繁華似錦的賭城裏晃悠。她滿意的對著鏡子看了看,一身斜肩的雪紡紗裙,飄逸清新,略微褶皺的不規則設計更顯風情,款式經典也不暴露,一身鮮豔的桃紅色襯得她雪白的肌膚愈發嬌嫩,當真是人麵桃花相映紅,一出門就看辛恬處在那,一雙剪水秋眸把她360度打量個遍,吹了個響亮的口哨,“你這還夫奴呢,比我還招搖”,話落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黑色小禮裙。

清淺不動聲色的走到她邊上,稍一用力把她轉了個身,“嘖嘖,這光潔的背露的,是打算到哪勾引男人啊?”還故意用手指彈了彈,然後兩人就這樣半打半鬧的出了酒店。

其實清淺還真不懂賭博,看著室內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坐在牌桌前的,站在牌桌旁的,突然就變得興致缺缺了,而辛恬早已不知所蹤。她四處走走,順帶搜尋辛恬的身影,一不留神,額頭就撞上了硬物,頓時吃痛,條件反射的用手捂住額頭揉。

“你沒事吧?”溫潤的男音傳入耳畔,帶著幾絲關心,清淺隻覺得這聲音格外好聽,明明是在說話,卻像唱歌似的,抬頭對上的是一雙墨綠色的眼睛,讓她無由的想到碧海青天,混血兒?清淺潛意識裏浮現出這幾個字。

“小姐?你沒事吧?”那男子看她微楞在那,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清淺立馬回神,抱歉的朝男子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走路剛沒留神。”

英俊?這樣的男子用英俊形容似乎太過單調了,仙風道骨今誰有?眼前這兒不就是一隻!清淺淡淡惋惜辛恬不在自己身邊,可惜了這樣一個極品。那男子看清她的麵目後眼神微微一滯,如雕塑般深刻的五官配合他的性感迷人的嘴唇淡淡一笑,傾國傾城,清淺從沒想過這個詞語可以用來形如一個男人,可怎麼看怎麼覺得恰到好處。

“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嗎?”男子溫潤如水的聲音緩緩響起。

清淺要說心裏沒有一點得意,那是騙人的,這樣一個百年不遇人間極品對她有意思,讓她偷笑會兒總是可以的吧?隻是她這人喜歡欣賞美好的事物,但並不代表她喜歡據為己有,所以,她朝那“極品”調皮的眨了眨眼,並伸出帶著婚戒的手,告訴他Iammarried,然後禮貌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